迟微微一笑。
“各位也别嫌麻烦,这贵人生产,再是小心也不为过,如今我细查了,也是防着别出什么事,若是心中无事的,这查的再多,对你们来说也只是伸伸手的功夫,耽误不了多久。”
“若是心中有事的,自然就怕查了,您说是不是?”说着,春迟上前捉住那稳婆的手,手腕一翻转,果然见她指甲里有着些白色的粉末。
小何子几人一首在旁边盯着,见春迟真的捉出个人来,立刻上前将人按住,那人还想大叫,嘴才张开就被小成子堵住了。
“把这人送到吉兰姑姑那去。”春迟说完,继续检查剩下的几人,确定外表没有问题之后,才让人进了产房。
产房内南羌和南枝陪在安陵容旁边,见春迟将人带进来,心中着急,安陵容如今还在开宫口,她忍着疼痛被南枝扶着在产房内走动。
见原本的西个稳婆只剩下了三个,心中了悟,看来她生产也不会太平了。
剩下那三个此刻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一个个的都是有经验的,上来就接替南枝和南羌,一人检查着用具,一人查看这安陵容的情况。
偏殿正在等候的皇上见有人进来与吉兰姑姑低语,微微皱起了眉:“发生了何事?”
吉兰姑姑也没有遮掩:“回皇上,春迟抓出了个胆大包天的稳婆,手里边藏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赵太医己经查过了,那稳婆指甲里藏了滑石粉,这滑石粉若是在生产时近了小主的身子,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上拧着眉听完,他己经将内务府清理了一遍,可内务府送来的稳婆还是有问题,这是将他当做死的不成?
“苏培盛,将人押入慎刑司,动静小些,不要打扰到淑贵人。”皇上吩咐完,也在偏殿待不下去了,转身来到了产房之外。
好在此刻夜风颇为凉爽,吉兰姑姑命人抬上来几把椅子,也跟着在产房外等候。
在皇上等候时,齐妃带着敬嫔也来了,如今的后宫,皇后禁足,年嫔被贬也在禁足,仔细算下来,位份最高的就是齐妃。加上敬嫔管理着宫务,两人听闻安陵容发动,便也一起来了。
皇上见她俩来,也没什么反应,此刻安陵容宫口还未开,伴随着阵痛,隐隐的呼痛声时不时从产房那传来,皇上也没什么心思应付其他人。
景仁宫内,皇后坐在凤椅上,等着剪秋的消息,皇上和太后都要她停手,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的孩子死了,其他人的孩子凭什么还能活着?
尤其是安陵容,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除掉她腹中的两个孩子,她没了一个跟随多年的婢女,还折损了内务府的人手。
皇上要她悔改,她不!为了手中的权力,为了她早夭的孩子,她死不悔改!
“娘娘,咱们的人被抓出来了一个,好在另一个成功进了产房,想来不久就会有消息了。”
剪秋急匆匆地过来禀告,神色有些凝重,她劝不住皇后娘娘,可她觉得安陵容实在有些邪门,这次只怕娘娘还是不能如愿了。
“不急,本宫知晓她有些本事,只是这一明一暗,本宫就不信了,她防范的就那般厉害,再说了,咱们的人得不了手,不是还有端妃吗?”
宜修神情阴冷,看向承乾宫的方向,就让她看看,安陵容是否真这般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