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这几日安陵容侍候在旁,仿佛心有灵犀般,处处合他心意,也有了几分情谊。
“容儿心知皇上是天子,应雨露均沾,却舍不得将皇上推出去,容儿贪心想与郎君多待几日,郎君可会怪容儿?”安陵容眨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帝。
皇上伸手抹去安陵容眼角的泪,“可是谁在你面前说什么了?容儿舍不得朕,朕亦舍不得容儿,莫怕,朕多陪你几日就是。”
“有郎君这句话,容儿就心满意足了。”安陵容对着皇上笑笑,继续说道:“皇上是嫔妾的郎君,也是大清的皇上,容儿虽贪心想多陪皇上几日,可不想见皇上被世人说嘴,还请皇上明日不再召见容儿。”
说着,眼泪又哗哗地落下来。皇帝拿出一张帕子拭去安陵容的泪,心中生气又好笑,“既要推朕出去,又何必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安陵容听着语气中没有多少责怪,娇声道:“皇上明知嫔妾是不想皇上被人说,说......”
“说什么?怎么不敢说了?怕别人说朕专宠安贵人,色迷心窍了?”
“皇上~”安陵容将头埋入皇上怀中,嘴上撒着娇,掩藏在布料中的脸面无表情。
“哈哈哈,容儿这是变着法地夸自己美,既然容儿都这么说了,朕今晚就召其他人。”
安陵容猛地首起身来,赌气转过去,“皇上要召其他人就召吧,让容儿当个笑话好了!”
双手扳过安陵容的肩,皇帝笑着开口:“朕按容儿的话召别人,容儿又不高兴,真真是难为朕。”
“嫔妾明明说的是明日再召,容儿舍不得郎君,郎君还打趣容儿。”安陵容软下身子,靠近皇帝怀里。
皇帝摩挲着安陵容的肩,“容儿要将朕推出去,还不让朕生气,这般使小性子,可见是被惯坏了。”
“那也是郎君惯坏的,郎君可要负责。”安陵容双手环过皇帝的脖颈,语气暧昧。
连着六日侍寝,安贵人一时风头无量,正当皇后按捺不住想要撺掇齐妃去找太后时,皇上终于翻了华妃的牌子,进了翊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