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我在背弃自己,可还是做不到放手,”
“从小到大,因为心凉,就学会顺其自然,”
“可你,我却想要抓住,不愿放手,”
“而且,我想要嫁给你,十分坚定,”
“就算是你会变成父亲那个模样,我也想嫁给你。”
明轻直直地看着她,他喉咙被堵住,嘴唇微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太心疼了,以至于,他什么也做不了了。
南烟搂住明轻,两人的脖颈紧紧相贴,没有一点空隙,就好像他们之间一样,也只有对方,没有任何阻碍。
“明轻,”南烟望着他泛红的眼眸,心里似针扎,垂眸一笑,调侃他:“你很厉害。”
“当然,做你的男人,怎么能不厉害,”明轻单手搂着她,在她耳边打趣浅笑:“不然,哪里能折腾得起。”
南烟听着他的话,更心疼他了,她脾气不好,身体也不好,总是乱发脾气,莫名其妙地欺负、折腾他。
就算是正常情况下,也会折腾他。
她抬眸望向他,看到他一脸的意味深长,蓦然秒懂。
她心想,亏她还在心疼他,结果,他居然还想着调戏她。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明轻桀笑一声:“我的阿因段位不一样了。”
他虽然在调笑,眸底的害怕却如深潭般不见底,他依旧是害怕的。
“明轻,我爱你,爱你一辈子,”南烟捧着他的脸,坚定告诉他:“如果你怕,等毕业了,我们就找一处静谧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明轻搂住她的腰,扶着她的脸,唇瓣轻触柔软,摩挲着她的唇。
辗转厮磨间,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感知到她的动作,强忍冲动,顿了一下,却也由着她。
阳光慵懒地打在他们身上,他缓缓放开了她,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
“明轻,”南烟软在他怀里,抬手抚上他的眉头,娇喘吁吁:“我们要个孩子吧。”
“阿因,你的身体不好,不用为我牺牲,”明轻的手放在她脖颈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我并不想要孩子,我只想是时时刻刻都抱着你,拥有你,我就够了。”
“我喜欢这样的时光,日子过得很开心,”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你好温柔,好欢乐,我便觉得,一切都美好。”
“好,我陪你,”南烟见他坚持,没再继续,“等毕业,我们就去乡下吧,只有我们两个人。”
“阿因,”他抬眸看向她,满是深情和感动:“你真的愿意,日日夜夜只对着我吗?不腻吗?”
“你啊,想要我陪着你,”南烟伸手敲了一下明轻的额头,嗔怪道:“又怕我会失去快乐,要知道,你就是我的快乐,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有什么腻的,我愿意陪着你,到深山隐居。”
“阿因,我不想你为我这样,”明轻眸光明亮,表明衷心:“你应该去追求你的梦想,你有宏图大志,我陪着你,有你,哪里我都可以。”
南烟靠在明轻的肩头,心里觉得她的心找到了家。
明轻柔声给她念着《窄门》:靠近你,就靠近了痛苦,远离你,就远离了幸福……
这句话就好像他们的真实写照。
明轻是她幸福,也是她的痛苦之源。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突然,她的脑海里猛地浮现机场女人的话。
女人那惋惜的眼神,力量太大,震得她头疼。
晚上八点,明轻带着南烟来到江边。
江边的风有些大,南烟只穿着单薄的纯白色露背真丝吊带连衣长裙。
明轻不想她受这个冷,但是,南烟执意如此,他也只能由着她,默默加快速度。
她想要漂亮地接受他的告白。
他单膝下跪,一只手捧着浅绿色的桔梗花,另一只手拿着两克拉的钻石戒指:“阿因,你愿意给我机会照顾你,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吗?”
南烟觉得,他们早就是夫妻了,不需要做这些。
可明轻想要给她仪式感,执意要把告白、求婚、订婚、结婚的流程走到位。
他计划将现代的仪式感、古代的三书六礼都要走个遍。
明明他已经正式告白过,可是他说,那还不够,他觉得他准备不够充分,而且他想要一直对她告白。
南烟正要答应,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流浪汉,更奇怪的是,那人居然能够将明轻手里的戒指抢走。
明轻起身脱下最外面的风衣披在南烟身上,便去追了。
南烟望着江对面的高楼大厦,那边灯火辉煌,而这边都是上世纪的古建筑。
一时之间,历史和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