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
姬自檀淡淡一笑:“公主又如何,皇子又如何?不照样是龙子凤孙!令徽,你是朕唯一的孩子,生来就比那些宗室子要名正言顺!”
“这皇位是朕的,不传给朕的后嗣,难道要传给那些宗室子,叫他们在朕百年后阳奉阴违,冷待朕的后妃,再奉自己亲爹做皇帝吗!”
这话倒是。
姬令徽忍不住想起前朝时,穆宗多年无子,亦是过继宗室子为储君。
不料穆宗百年之后,宗室子登基,却立即将穆宗的妃嫔都送入南宫,任由她们缺衣少食,又不顾朝臣阻拦执意将自己的亲娘接入宫奉为太后,把穆宗皇后挤到一边,更是追封生父为孝献皇帝。
要知道,他在被选为储君之前,就己经被正式过继给了穆宗,皇室玉牒上,他己经是穆宗与穆宗皇后之子了啊。
姬令徽想起穆宗留下的的三个公主,都是二十余岁病逝,即便上求医官也不得,还有一位竟是被驸马与其家人虐待而死的。
事情被外人得知后,驸马的家族不仅没有因此获罪,沉寂几年后,反倒愈发得势起来,怎么能不叫人寒心。
姬令徽同样身为没有亲兄弟的公主,如何能不觉得唇亡齿寒,物伤其类。
至于为什么无人为穆宗公主们张目,还不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己是那宗室子为帝了嘛!
姬自檀问她:“令徽,若你一定志不在此,爹爹也不会强求,自会为你再择选一个上好的驸马,不会叫你再碰着季云深这样的人,有朕留下的旨意,继位之君若不想背上非议,想必也不会难为你,只是日子,必然不比如今朕在时了。”
姬令徽打了个冷战,肃容道:“父皇,儿臣自然愿意!”
姬自檀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