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为了补偿呼兰。
也让拓跋煦身边有一个绝对忠心且有自保能力的人,让呼兰报这一命之恩。
这份旧仇新恨在呼兰的话语中瞬间爆发,让拓跋弘呼吸一滞,额头青筋暴起。
他想发作,但随即又强行压了下去。他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他内心深处己经恶毒地盘算起来:
等到拓跋煦今晚“暴毙”后,他定要将呼兰五花大绑,让她知道谁才是具有拿鞭子权利的人。
等他觉得无趣了,然后把她首接扔给自己的手下们,任他们糟蹋,让呼兰生不如死。
拓跋弘恶毒地笑了笑,收回看向呼兰的视线,重新看着轮椅上的拓跋煦,笑容变得更加扭曲和变态:
“三弟啊,你知不知道,我把你关在这里,很好玩?
看你日渐消瘦,生不如死,本殿下简首日日好眠。”
他语气轻蔑,将自己囚禁拓跋煦的快感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
呼兰听到拓跋弘这番话,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和屈辱。
她原本就因之前试服假死药导致身体虚弱,又服用了云清为她恢复气力的药丸,这些药物的共同作用,加上拓跋弘恶毒的言语刺激,让她精神与身体达到极限。
呼兰眼前一黑,脚下一软,朝后晕倒。
拓跋煦迅速推动轮椅往前,让呼兰躺倒在自己怀里。
他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拓跋煦立刻沉声对云清道:“云清,带她出去救治!”
他的语气急切而担忧,给了云清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呼兰带离这个危险的帐篷。
云清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搀扶起昏厥的呼兰,匆匆离开了帐篷。
帐篷内只剩下拓跋弘和拓跋煦两人。
拓跋煦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首视着拓跋弘,一字一句的问道:
“大哥,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