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殿下的身体状况,您服用此药丸后,会保持一段体力充沛的时间,之后,便会陷入沉睡,至于睡过去多久,我无法断定,短则两天,多则一周。”
拓跋煦一听云清的解释,那双病弱的眼眸中竟闪烁出异样的光彩。
他瞥了一眼身侧的呼兰,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呵,反正要睡过去,那不如......”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不如服下这药后再配合假死药一起吃如何?”
云清闻言,看了看拥有绝美容颜却毫不珍惜的拓跋煦,又看了看一脸冰冷眼里还带着刚苏醒的迷茫的呼兰,然后低垂下头,用手揉了揉额头,苦笑了一声。
谁能明白他啊?他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
一个病娇美人,净出些馊主意加快自己死的进程;
一个冰山美人,净是做些劝不回来的恋爱脑举动。
他看着眼前的“天生一对”,感到一阵无力。
云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帐篷门帘一动,萧天翊扮成的巴图走了进来。
他估摸着半个时辰己到,便来确认呼兰的情况。
方才他进来时,正好听见了拓跋煦那大胆的想法,心中一动。
萧天翊走到小榻边,确认呼兰己无碍后转头看向云清,沉声问道:“云医师,方才殿下所言,那两种药,若先后在同一天服用,可行吗?”
他的眼神与云清交汇,云清瞬间明白了其中隐含着的某种深意。
确实,如果这个方案可行,那么他们就能抢在拓跋弘之前,由云清“主动”提出毒死拓跋煦的计策,以示急切救出阿木、返回中原的心思。
到时候,以拓跋弘的尿性,他巴不得借刀杀人呢。
说不定事发后他会反咬一口,说云清是自己要毒死拓跋煦的。
然后抱着己经“死去”的拓跋煦,装模作样大哭特哭,以拓跋煦的死挑起和大夏的战争,这是顺手的事儿。
从始至终,拓跋煦对他来说,只是一枚棋子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