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
林薇薇柔声道:“别跟我客气啦,萨仁姐,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帮你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萨仁的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林薇薇轻轻一笑:“没事的,萨仁姐,我们都是女人,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干净的衣服穿着也舒服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帮萨仁脱下沾了血迹的外袍和裙子,动作轻柔而细致。
萨仁小幅度地挪动着身体配合着,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换下脏衣服后,林薇薇拿出几块叠好的粗布,这是她之前观察到草原上的妇女在月事期间使用的。
她们会将柔软的粗布裁剪成合适的形状,多层叠加,用布条系在腰间固定。
虽然简陋,但在这片草原上,己经是她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林薇薇将干净的布条递给萨仁,轻声道:“萨仁姐,用这个吧。”
萨仁接过布条,林薇薇则拿着换下来的脏衣服往外走,她准备先帮萨仁把衣服给泡上,血渍在上面时间长了就洗不掉了。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薇薇,我……我的身体把衣服污秽,你……你触碰了带了污血的衣服会给你带来不幸的。”
林薇薇的动作一顿,有些疑惑地看向萨仁:“为什么会这么说?”
萨仁的眼神有些不安,她低声道:
“我小的时候阿妈就跟我说,女人在来月事的时候是不干净的,是会带来厄运的。
我们这个时候,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不能进神圣的帐篷,甚至不能摸家里的牲畜,怕它们生病。”
林薇薇听着萨仁的话,心中感到一阵惊讶和心疼。
在她的认知里,月经是女性正常的生理现象。
她轻轻握住萨仁的手,语气温和:
“萨仁姐,你听我说。
月事不是什么污秽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厄运。
这只是我们女人身体的一种自然变化,就像花儿会开放,树叶会掉落一样,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她顿了顿,努力用萨仁能够理解的简单语言解释道:
“我们每个女人的身体里呢,有一个很小很温暖的‘房子’,是用来孕育小宝宝的。
每个月,这个‘房子’都会自己打扫一次,把里面旧的东西排出来,为迎接新的小宝宝做准备。
你看到的那些血,就是‘房子’打扫出来的东西,它不是脏的,而是我们身体健康的一种表现。”
林薇薇继续说道:
“这就像草原上的雨水,滋润着大地,让草儿生长,花儿开放。
虽然有时候会带来一些不便,但却是生命循环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月事对于我们女人来说,也是一样的,它是我们能够孕育新生命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