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进来根本不是难事。

哪怕直接先斩后奏也是完全OK的事情。

“真……真的吗？”

林稚渔还有些难以置信，幸福来得太突然都要把她给砸晕了。

“当然是真的，奶奶我还能骗你啊。”

经过沈栀桐再次确认，林稚渔喜极而泣的冲着奶奶保证道。

“您放心，我一定珍惜您给我的机会，绝对不偷奸耍滑，从基础学起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在林稚渔起誓的衬托下符昌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挪到了自家孙女的身上。

“爷爷，你是对我有意见吗？非得在这个时候拆我的台。”

在符舞儿的视角里，人心中的成见好似一座大山，哎。

“胡说！我这是欣赏的眼神。”

符昌决口不顺着符舞儿的解释来。

栀桐说得对，女孩子得用哄得，你总跟她对着来她容易产生逆反心理，没事多夸夸她，孩子自然而然就建立起上进心了。

符舞儿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家爷爷，想不明白他是哪跟筋又不对劲儿了。

“奶奶，他们……”

林稚渔担心是因为自己导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沈栀桐笑着解释与她无关。

“符昌符老师是舞儿的爷爷，他们祖孙两平时就喜欢这么相处，以后你见得多就习惯了。”

沈栀桐的话让林稚渔那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还好，还好，不是因为她的原因。

虽然蒋云伊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可是她这个孙女却还是没有从原生家庭带来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也是沈栀桐心底里的遗憾。

把林稚渔带在身边，沈栀桐更希望的是她可以通过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从而摆脱那些缠绕着自己的噩梦。

“初学者不用心急，从最简单的地方开始，有任何不会的地方随时来找我，自家人不用客气，要大胆的学会问，明白吗？”

沈栀桐开始亲自点拨孙女林稚渔。

符舞儿趁机偷跟着学艺，问就是怕林稚渔一个人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