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偷听,故意气气你宝贝儿子,才哪到哪,你就忍不住了。
朱标、李骥:“儿臣(臣)参见父皇(皇上)。”
朱元璋:“刚到院子就听到你们吵起来,吵什么呢?”
朱标不好意思说,讪讪笑道:“没什么,儿臣只是好奇保儿哥为何在宫内。”
见好大儿还想蒙混过去,朱元璋瞪了朱标一眼,呵斥道:“少糊弄为父,咱都听到了,李骥这混小子气你来着。”
“李骥,谁给你胆子激怒太子”
李骥:“臣不敢,太子的问题,臣不知道怎么回答。皇上不想太子知道这几日的腌臜事,是皇上心疼太子,不愿脏了太子的耳。臣不敢坏了皇上的拳拳爱子之意。”
会说话的人,到哪都招人喜欢,朱元璋颔首,露出笑脸。
“嗯,李骥确实道出咱的心里话,念你初犯,罚俸三个月,以后太子再问你,不必隐瞒。”
李骥:“臣遵旨。”
朱标:“还请父皇告诉儿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朱元璋示意李骥:“你说吧,朕刚从大牢回来,那个乌香的确害人不浅,是祸国殃民的玩意。待一切完事,朕会下旨让其从大明土地上消失。”
众人回到堂中。
李骥把花冠楼一事,详细道来,涉及的朝堂文官之多,其心之歹毒,其手段之隐晦,冲击这位仁厚储君。
朱标愤恨道:“乱臣贼子,当诸三族。”
到这个时候,朱标还是不忍杀戮过甚,能控制住自己的愤怒,让李骥刮目相看,一个成熟的男人不在于生理上的成熟,而是做情绪的主人。
朱元璋:“标儿还是仁慈了,你是没到大牢内,原本乱党计划用于保儿的毒药,竟能让人失去理智,变得疯魔,无一丝人性。”
“要不是李骥,保儿可能就...”
朱标是个讲理的人,有一说一,李骥不仅救了母后,此次还能拒绝诱惑,再次救了保儿哥,孤不该对他这般苛刻。
朱标:“孤要多谢你,父皇罚你的俸禄,孤十倍...百倍补偿你,稍后自去东宫领赏。”
“臣谢殿下赏赐。”李骥道完谢后,转身看向朱元璋,面色凝重,似乎想要说出什么重要的事,又怕没证据,被朱元璋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