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
嗓音像浸了蜜的刀刃,甜而冷。几个官兵突然撞开屏风,檀木架子轰然倾倒。领头的络腮胡盯着她胸前被汗水洇湿的玫瑰绣纹,喉结滚动:“都说萧家妇人生了孩子反倒更勾人......”大手探向她高耸衣襟。萧玉璃不退反进,锦绣擦过男人指尖。刹那间她眼底掠过金芒,宛如深潭映日,惊得对方踉跄后退。芙蓉面上浮起浅笑,“军爷当心,妾身这衣裳,可是会咬人的。”她转身时长裙拂过满地残瓷,腰臀曲线在素绢下起伏如浪。拉着陆沉走出了家门。一旁的士兵破口大骂,“拽什么拽,还以为是嫂夫人呢!我告诉你,你要是交不出罚金,你儿子和你就要充军充妓!”陆沉听到这话,拦在了母亲面前,道,“娘,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爹,都是我失了心,我,让我去充军。将来立了功,一定救出娘亲,让那奸夫淫夫妇出代价!”萧玉璃反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扇在了陆沉的脸上,“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你好不容易考上天宝书院,你最该做的,是好好学习,将来成材,才不枉我一片苦心。你娘年轻时也是战场上杀出来的,认识一些姐妹,我会挣到够钱的。去她们的宗门,以后做个散修!”她换上了旧时的铠甲,希望博取旧友的同情。两人来到了“流云宗”。但到这宗门门口时,萧玉璃就感觉到了不对。原本那牌匾对联不知何时被砸了个粉碎。其心中疑惑,但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只能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