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沈万三很会做生意,但这块肥肉太大了,糜家肯定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咱们抢。”
韩义嘴角上扬,淡淡地说:“不瞒你说,子瑜兄,我把制盐权收归官府,就是为了对付东海糜家的。
徐州迟早是我的,糜家迟早也得归我管!”
“什么?”
诸葛瑾愣住了。
这一刻他才明白,韩义的野心竟然这么大。
平时看他老是围着老婆孩子转,连开会都不愿意来。
可谁知道他心里想的全是国家大事,儿女情长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向来都是只抓大放小,具体的事情嘛,自然是交给手下去办了!
“奉孝兄,最近徐州有什么大事没?”
“徐州?”
郭嘉有点惊讶,突然想到了琅琊的曹嵩,“主公的意思是……”
太阳晒得地面滚烫,热浪一波接一波。
还有比吃冰镇水果更爽的事吗?
州牧府后院,王允陪着家人,一边吃水果一边享受着凉风。
,!
这种舒坦劲儿……
简直就像是在天上一样。
哎呀不对!
现在小皇帝还在那边过他的小日子呢,谁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自己在泰山那时候,那才叫一个舒坦!
人老了总爱瞎想,特别是子孙都在身边的时候,更容易这样。
就像现在,王允正享受着冰室的凉快,突然眼泪就下来了,放声大哭起来。
貂蝉吓得不轻,忙问:“父亲,您怎么了?”
影宝也是一脸懵:“姥爷,姥爷,您为什么哭呀?”
“影儿别怕,姥爷没事!”
王允擦干眼泪,深吸了一口气。
他眼神坚定地看着蔡琰,心里难过极了:“我刚才突然想起去年的事,我和伯喈约好了,今年他会请几位大学问家,夏天的时候来泰山开个白虎盛会呢!”
“可是现在……”
王允说到这儿,已经哭得说不下去了。
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要是没有我,伯喈也不至于变成这样,他现在被人指责,恐怕再也不能来泰山了。”
他一边哭一边流鼻涕,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
欣宝一听到哭声,也跟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蔡琰心里头想起了过去的事,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对!
爸爸他也该享享清福才对。
可眼下,他在老百姓眼里成了坏蛋,董卓的同伙。
这一切,都拜王允所赐。
但是……
蔡琰心里头并没怪他。
说到底,蔡邕是有机会离开长安的。
但他偏偏要留下,说是要给韩义尽一尽老丈人的责任。
“快来哦,吃冰棍啦!”
韩义忙完公务,特意跑到冰室里做了些冰棍回来。
可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哭。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韩义心里挺疑惑的。
赶紧跑进屋里瞧瞧。
“蝉儿、琰儿,出什么事了?”
韩义端着一大盘冰棍进来,好奇地问。
“夫君,是这么回事。”
貂蝉赶紧把事跟韩义说了。
韩义这才放了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老人家就是想念以前的日子,心里有点后悔,在那儿自责呢。
不得不说。
韩义处理这种家里长短的事,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嘴巴一动,几句话说得天花乱坠,立马就让王允想通了。
“岳父大人,这点事,对您现在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兖州的泰山,早就名声在外了!”
韩义这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更何况还有郑玄、孔融、管宁这些大人物呢。
泰山学术界的领头羊,哪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垮掉。
韩义压根就不在乎多这么点事。
他笑着说:“不过您得好好想想,蔡大家在长安那可不是一般的重要,最近还给我们传来了特别重要的消息,这比什么事都重要多了!”
“您就别瞎操心了!”
韩义拿起一根冰棍:“来,这是我新做的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