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男朋友,还天天用他账号直播骂安拾酒蹭节目热度呢。
—她就是在针对安拾酒是吧,感觉特别像小时候上学给老师打小报告,说班上谁谁谁抄作业的讨厌同学。—但是她说的也是实话,比赛就应该公平公正,凭什么安十九就要求用她自已的工具,显得她特殊了,就因为现在热度高就能为所欲为了?—有病吧,安十九只是说了一下,导演不同意她不是二话不说就回去了?—在场都没人有特殊要求,就她事儿多,真懂事就不该提!—这难道是什么很有规模的大型比赛吗?还有过往记录可以调查?谁知道具体的规则呀,导演只是说钓鱼比赛而已,她觉得用着不舒服,问一下还能被喷?安十九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的鱼竿被放在原地,鱼线舒展,而沈宴京已经在他的位置上钓起了鱼。他下颌紧紧的绷着,眼神落在池塘的水面上,安十九回来了,他看都没看一眼。安十九其实有点懵,她不晓得刚才自已为什么突然就非常想离沈宴京远一点,可能是刚刚的瞬间让她想起了宴王,这种把两人搞混的感觉让她有点不舒服。此时迷雾散去,看沈宴京没有要理自已的意思,她也不太在意坐在了小马扎上,一边呆呆的看着鱼饵入水的地方,一边捡着脑海里系统的只言片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