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留下来镇守？”

曹涅摇头叹息：“修行千年，师父你应该明白，真正的喜欢一个人，他是不会忍心让你等的。”

“就算他心中有大义，也不该让你忍受千年的相思之苦。”

“真爱一个人。”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百年已是极限，又怎会让你等待千年。”

“千年，十次机会。”曹涅苦笑一声：“他要不是另有所爱，又会是什么？”

于天音身形一晃，曹涅说的每个字，都如同利刃插入她的心窝。

她明白曹涅说的有道理，可她总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在等待。

“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曹涅轻叹一声，语气柔和：“师父，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轻轻挥手，空中浮现画卷。

“从前有个富家小姐，爱上了一个穷书生，她不顾家族反对，宁愿被逐出家门也要嫁给他。”

画卷中浮现出一个女子在寒冬中洗衣物的场景。

“为了让穷书生专心科考，她日夜操劳，手上全是冻疮。”

画面一转，书生金榜题名时，女子喜极而泣的模样栩栩如生。

“可后来。”曹涅声音一沉，画中出现书生与公主大婚的场景：“她等来的，是一纸休书。”

“不，不会的。”于天音嘶吼一声，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这个故事和她是如此的相似。

千年等待，他会不会如同这个故事一样，已经和某座神朝的公主成婚。

只有自已，在傻傻的等待。

红菱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于天音：“师父，这样的负心汉不值得你伤心。”

曹涅适时握住于天音冰凉的手：“师父，你还有我们。”

他温暖的手掌微微用力：“天音，让我来照顾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