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范秋生自己都这个样,还想帮别人赚钱,那是空口打哇哇。
范秋生也不气恼,继续说道:“我在县城里碰到几个贩小猪仔的,他们说贩一次小猪仔,可以赚20块钱,甚至更多。”
“真的?”
“应该不假。”
“即便不假,我没本钱,也做不了这个生意。”
贩一次小猪仔,本钱要60块钱左右,还有两到三天的住宿、吃饭的钱,启动资金至少得70块钱。
罗望桥哪有这么多钱,确实做不了这个生意。
范秋生咬了咬牙,说:“望桥,这两天你先去草冲摸摸情况,看哪家农户有小猪仔,谈好价钱,过三天我陪你去付钱。”
“你、你有这么多钱?”
“肯定有,望桥,进屋给小梅赔个不是。”
“现在去陪不是,她肯定不会原谅我。我回新石,等赚了钱再去见她。”
罗望桥这么说也有道理,范秋生没有挽留,由他走了。他进屋,说罗望桥想进来求饶,担心贺婶一家在气头上,不敢进来,回新石去了。然后,他又做贺婶夫妇的工作,别急着赶走罗望桥,再给他一次机会,说不定会有改变。
从心里面讲,贺婶夫妇还是希望小梅和罗望桥好好过日子。小梅已经有了孩子,离婚再嫁,很难找到好人家。
在范家母子的一番劝解下,贺婶夫妇,还有小梅终于答应,暂时不告诉族人,看罗望桥的表现。
送走贺家三口,吃完晚饭,洗完澡,已经是晚上十点。
一上床,王梦兰就拎着范秋生的耳朵,说:“你以后会不会这样?”
范秋生歪着头,说:“什么这样?”
“动手打老婆。”
“不会,绝对不会。”
“你要是敢打我,我、我就和你离婚。”
“老婆是来疼的,梦兰,你相信我,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动手。”
王梦兰松开手,亲了范秋生一口,然后搂着他,幸福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