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辞,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我的童年过得一塌糊涂,因为我那养尊处优又愚昧至极的生物学意义上父母的粗心大意导致了我悲惨的生活,我无数次想死,最后又顽强活了下来,感谢上天,竟然不需要脏我的手。
我带着那颗纽扣和一些家当跑了,那鬼地方是宁愿死也不会回去的,我运气一向很好,孤注一掷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从河里救了一个面容精致、衣着华贵的小女孩。
所幸我赌对了,我以为她家里人会用一大笔钱做报酬的,可惜没料到对方父亲是警察。
刚从医院醒来的我拒绝被送去福利院,我被对方带回了家,他们待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这无所谓,只要不去福利院一切都好,我不想承担整个孤儿院的好坏兴衰,也讨厌任何不顾意愿强加在我身上的责任和义务。
即使对方有钱会送我去保障最好设施最齐全的福利院,还承诺会经常去看我,但我还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
我救了他们的女儿,而他们需要报答我,这就是一场再直白不过的交易罢了。
他们孩子有的我都有,甚至零花钱会更多,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不想和那家人扯上关系,他们也不希望和我有牵连,我不相信他们不知道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但对方选择了视而不见。
我不在乎,我需要钱,大把大把的钱,我太知道权力和金钱的好处了。
我用对方给的钱赚了不少,我四年基本上都吃食堂穿校服,我拒绝过年过节和对方一起回家,也拒绝和所有人亲近。
那些都是假的,我可太清楚他们在想什么了,他们看不上我,我也不想和他们纠缠。
我养精蓄锐四年,在网上发自己写的文章换取稿费,其实大部分是征文比赛的奖金,我还填词卖钱,甚至动过从中间赚差价的想法。
后来还是算了,那些能赚几个钱?
读书才是最简单的,两千字的文章一等奖就有五千块钱,这是我的第一笔金,还有影评就更赚钱了,小学毕业后我留下银行卡就走了。
他们不差那点钱,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和对方有关系,我上的是省里最好的公立小学,离开后找了个三线城市的私立中学读书。
那里学费全免,每个月还额外给我生活费,其实主要是因为平时考试奖金太高了,而且有时间做更多我要做的事。
我学习很轻松,好像天生就是读书的料,我不需要在学习上花时间就能轻而易举的独占排行榜的第一名,贫穷是我唯一的缺点。
我长的太好看了,连生气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都会平静下来,五官排列的恰到好处,眉毛锋利眼窝深遂,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双眼皮长睫毛还有泪痣,有很多人会偷偷看我。
但我要权利。
同样是花钱,包养和嫖娼是两个概念,拐卖跟绑架罪名不一样,解救绑架时允许击毙绑匪,玩一块钱的麻将是赌博,打赌十亿却是佳话。
我要成为人上人,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弱者的牺牲不是奉献,而是献祭,让弱者奉献是权力的谎言。”权力这场游戏,我要么死要么赢,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了。
我很满意我的这张脸,但是不够,我一点也不能忍受现在的生活,有人知道我是孤儿,他们用同情的眼光看我,还自以为是地帮助我。
天知道我有多高兴那两个人死了,死的真好,我查到了纽扣的主人,但不会做什么,我不亲自登门感谢已经很失礼了,哪有仇要报?
大多数人第一次体验权力的滋味是有了孩子之后,那玩意儿很腐蚀人,那个男人对我吆五喝六,除了道德绑架就是拳脚相加,所以我要有强健的体魄和能轻松杀死人的智谋。′w^a~n!g`l′i\s.o′n¢g\.+c·o^m·
那四年我读了很多书,初中三年参加比赛有了更进一步的敲门砖,我继续存钱,国内上上下下跑遍了,我要用最低的价格买最有价值和潜力的东西,不知不觉我踏入了金融行业。
初中毕业后我去了金融中心读高中,我的履历太优秀了,在一众国家级运动员、某某金牌获得者中也毫不逊色,不出所料,我被分到了最好的班级,毕竟这也是合同的一部分。
我一直没怎么上学,人类说话的速度太慢了,明明眼睛可以更快地获取更多信息,而且中学知识太简单了,打发时间都不够,竟然需要六年来学习,真是平白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