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贴过去,炸了一身的毛都熨贴下来,拱进主人怀里亲亲抱抱要摸摸。
傅斯年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江辞却不愿意,身为傅家的大少爷,他的哥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哪样不是名列前茅卓尔不群?
他们有钱,聘请的专业厨师团队能够解决日常的三餐饮食,又不是从前各种故意挑男人的刺,他的哥哥跟本不用亲自动手做饭。
他的爱人对他千依百顺,恨不得将他当成祖宗供着,他不歌颂虚假的热爱,要拥抱真正的自由,虽说只是一件小事,但不管是心血来潮还是随口一说的玩笑话,这也足够让江辞心情不悦。
上了赌桌,没人愿意空手而归,他也一直固执地认为自己和傅斯年应该永远的在一起。
任何关系都是相互的,经济支持他的哥哥不需要,但情绪价值和正面陪伴却还有待提高。
江辞觉得可以是吃人的世道,也可以是世事的无奈,还可以是突遭变故的意外,但绝对不可以是另一半以爱为名带来的伤害。
所以,江辞穿着斗篷毛衣哄了男人一晚上。
大家族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聚会原因,于是傅斯年发现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除了他其他人都不想联系、浑身萦绕着一股淡淡丧感的爱人竟然穿好衣服要和他下楼了。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这也算是傅家的写照,往来的都是名门望族或者各界翘楚,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圈子和玩法,大人们则会坐在一起谈论时事和自家小辈。
江辞没怎么和别人说话,他可以三言两语让人相见恨晚,也能有来有回和人谈笑风生,更能一锤定音搅动风云,但他只是出来露一面而已。
他又不打算继续搞事业,他的钱多的花都花不完,而且人家来的是傅宅,本来就是奔着傅家人来的,他不想打着傅家的名义做事,也不太愿意顶着傅家儿媳的头衔。
再说了,他一没孩子二没工作的,说什么?
说他每天吃了啥吗?
宅邸古雅,灯光映照着人们脸上的盈盈笑意,金丝楠木桌上茶香氤氲。
喜欢厌世的我和穷追猛打的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