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做得更过分一些。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自己被他需要。
刺痛继续蔓延开,他如同一只饥饿的猛兽,在她身上闻着着最适合下口的那一块。
余欢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用力的将他往外推。
她要拒绝,要挣扎,要反抗,这样才能激发他的占有欲。
她不要他清醒,她要他沉沦,沉沦在她这片窄小的天地,只能看见她一个人。
什么规矩教条,什么克制隐忍,通通都抛掉。
将本性露出来,尽情的在她面前释放他那些隐晦的,肮脏的,不可言说的欲望。
孟寒要被余欢逼疯了,她的每一次抗拒挣扎都跟把刀子似的插在他的心口。
他双手捧住余欢的脑袋,赤红的双眼盯着她,手指用力到快要抓疼她了。
他却好似看不见她的痛苦,目光全在她的唇瓣上。
“说,你要跟谁做?”
他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或许脑子才不会那么疼了。
他紧盯着余欢的唇,看着那饱满的唇瓣微启,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落在耳朵里的,却不是能止疼的话。
是刀子。
“反正,我不要跟你做。”余欢说。
孟寒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面上,他快要被气死了,掐着她的脸,“收回去!”
“你不许说这种话!给我收回去!”
余欢倨傲的仰着脸,冷眼看着他,就是不开口。
孟寒气到手抖,在那一瞬间有股冲动在他的脑子里叫嚣着,让他想要将眼前人吞了。
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吧。
理智跟欲望在他的身体内激烈的撕扯,快要将他劈成两半。
到最后,他己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上风,他只知道遵循着本能,朝着那诱惑之地而去。
趋于本能,付诸行动,身体力行。
余欢腾空而起,还是在夹缝间,却连站立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被迫攀附着他,紧紧的抓着他。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夹缝中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