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颜走到榻前,从柜子里拿出许多瓶瓶罐罐,与身旁的女子一起,尽数塞进了他的口中。*y_d¢d,x~s^w?./c_o?m.
“这些都是二爷所珍视的药物,每次都用在我们姐妹身上该多可惜,二爷不如自己也尝尝。”
“你······”
尤言恶狠狠地瞪着周遭的女子,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最终却被女子算计了。
“你千万别这么看着我们,若不是要留你一条全尸,我们几个恨不能将你抽筋扒皮,剜眼取心!”
“你们几个按着他,别让他发出动静,再让外边的人知晓了。”
男子吞下几瓶药物之后,瞬间涨红了一张脸,周身热的滚烫。
半个时辰后,男子的手脚开始不停地抽搐着,女子们纷纷上前按住他的手脚。
月颜斜视着座椅上的那人,一手扬起鞭子,在地上抽打着,以免外边的打手起疑。
“噗!”
尤言口中连着喷了几口血,转而直挺挺地搭在了座椅之上。
周遭的一个女子探手去摸,人已没了气息,吓得一声惊叫。
院内的一人回头张望着。
“可是出了什么事?”
“别看,别看,能出什么事,二爷兴起一向如此,这惨叫声还算是好的,你是没听到过更吓人的。′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有一回,有个女子直接被抽打的鲜血淋漓抬了出去。”
“听我的,莫要多事,有事二爷自会传唤你我。小心扫了二爷的兴致,到时候受责罚的就是你我了。”
月颜透过门缝,打量着门外的二人,见他们没有任何动作,才放下心来。
“月颜姐姐,他······他死了。”
“死了不是更好。”
女子扯下脖子上的轻纱仍在尤言的面上,随手披上地上的斗篷。
“你们在里屋待着,天亮了,我便去发信号给那姑娘,若是他们反悔,我会撞门而出,你们到时候就说是我杀的二爷。趁他们抓我的时候,能跑出去几个就是几个。”
“恩,知道了,月颜姐姐,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
南偲九带着宋诏等人守在街角,一行官兵皆守在一侧,不敢乱动。
“南姑娘,何以得知下毒之人乃是这宅院中人?”宋诏认真观察着宅院的里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大门都异常普通。
“宋大人,此消息乃是被困在院内的姑娘,冒着生命危险告知于我,其人是生是死尚未可知,还请宋大人相信我,再多等一会儿。”
倏地一块包着纱巾的石头,从墙内被扔了出来。·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时机到了!可以进去抓人了!”
“好,本官这就带兵前去拿人!”
南偲九冲在最前边,不等里头的人将门开全,便一脚踹了进去。
“尤言人呢?”南偲九大喝一声,装作不知晓的样子。
小厮颤抖着手,给宋诏一行人带着路。
院中的几个打手见是官兵,顿时没了主意,只守在一旁,不敢乱动。
“二······二爷,在屋里。”
“你,去把门打开!”宋诏甩了甩衣袖,命令着那小厮。
小厮慢慢走到门边,缓缓推开房门,众人皆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几名官兵急忙趴到廊下呕了起来。
宋诏举着衣袖,遮挡在南偲九的面前。
南偲九瞄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些女子,其中一人身着黄色的轻纱。
尤言只穿着上衣躺在座椅之上,双目瞪圆,口中的血喷了一身,有些已经凝固。
地上的女子低头哭泣着,钗发凌乱,衣衫不整。
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血管爆裂而亡。
“传令下去,彻查尤宅!”
“是!大人!”
宋诏一声令下,士兵立马里里外外搜索了起来。
屋内的女子穿戴整齐之后,都跪在了院外,南偲九也跟着走了出来。
“大人,这是在尸体的衣襟处发现的。”
宋诏接过纸包,手指微微揉搓着,这纸张的质地与城东那具尸体手中的纸张,好似一样。
“南姑娘,你且看看,这里头可是城东百姓所中之毒?”
南偲九接过那包药,打开仔细闻着,在手中捻了捻。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