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去?”
红衣男子走到女子的身侧,贴近了许多,南偲九闻着那股熟悉的馨香,耳根不由得热了起来。
“总不能让宋大人独自前去,我们去便是,你留下如何?”
“南姑娘这心还真是狠,就只知晓让在下留下,在下已经留了许多时日了。”
听着这委屈的声音,南偲九受不住急忙改口。
“好好好,那你说我们谁留下,总要有人守着那批银两吧。”
桃花眼弯起,折扇指向远处一身灰尘的那人,那人双手叉腰,正不解地望着众人。
“在下看时大侠一路风尘仆仆,定然是累了,不如就让他守着银子歇息歇息如何?”
孟晚林听到男子娇嗔的语调,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立马拉着方遒逃到一边去了。
!“林林,你拉我做什么,我都还没和师父说上几句话呢,我还想问问师父都去了哪儿呢。”
“你我啊,不适合待在那里,那是他们三人的战场,我们还是离得远一些的好,你看小浠姐姐多聪明,一早就走了。”
“战场?什么战场,谁要打仗?”
“哎,跟你说也说不明白,走啦!”
“哦哦哦。”
南偲九呵呵笑着,僵在了原地,连连点头答应:“好,一会儿我同他去说。”
入夜月上眉梢,前厅的宴席之上,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宋诏为人耿直,不喜这般场合,南偲九坐在他的身侧替他挡着酒,酒杯递过来却全都被另一人拦了下来。
纸扇不知何时又变作了黑缎金丝,饭桌之上有冀州城的富商,一眼便识得,整个人都巴不得粘在南若秋的身上。
眼看着那几人的目标不在宋诏的身上,南偲九这才松了一口气。
“多谢姑娘。”宋诏以茶代酒,低声致谢。
“不必,我也不愿见大人为难。”
女子转着手中的酒杯,左右这酒喝多少也难醉,不如替人挡下,也省的宋诏被那些人刁难。
只是苦了那被人围着的南公子。
她原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接尘宴,却不想林友仁叫了许多冀州城内的权贵。
风餐露宿了几日,见着满桌子的菜肴,顿时觉着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