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栖没说话静静等着容雪声接下来的“表演”。
只见容雪声舔了舔嘴唇,也不像是执意要个答案的样子,反而跟虞栖谈起条件来:
“其实我也不是不信你……要是你多亲亲我,咳咳,亲对地方的话,我就信你。”
容雪声的心思昭然若揭,盯着虞栖又默默舔了一下粉嫩的下唇,挺着小肚子,满怀期待的等着。
虞栖还能怎样呢?只好满足了某人的心愿。
自此那个意外之后,虞栖几乎很少主动吻过容雪声,于是那个所谓的“奖励”便成了他心中的执念,如结痂的新疤,泛起的痒意时不时在心头作祟。
他偷偷亲的不算,
只吻额头也不算,
只有这样感受到融化,想要越陷越深的吻才算。
容雪声被亲得双眼迷离,双手情不自禁环住虞栖,首到一吻结束,都还张着殷红的唇,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
虞栖对其也很满意。
刚刚趁容雪声吻得入迷,偷偷摸了摸几下那隆起的腹部,容雪声都丝毫没有察觉。
挺好。
双方都对此感到十分满意。
又过了两日,容府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虞栖拎着下人收拾好的包袱转身看了一眼容雪声,这才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容雪声怅然若失地盯着慢慢离开的马车,首到彻底看不见了,在容父的劝解下才肯迈开步子,踏进府中。
他心不在焉,自然也没听见身后容母、容父两口子的嘀嘀咕咕——
“夫郎,这里不久之后怕是要乱了……”
“为何?”
“云松县本就接月国地界,我听官府里的人说,上头又往这儿拨了不少官兵来。”
“那不是好事?”
“可平白无故,为何要重兵把守此地呢?我任县丞时,奉命剿过好几回周遭的山匪,可还是没彻底根除,就怕乱起来我们先成了眼中钉啊……”
“那……那你跟着我回爹家吧。”容父沉吟片刻,实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