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置办的婚宴很是盛大,在温时念坐上花轿后, 更是带着她在街上转了三圈。¢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要不是怕耽误吉时,按照温时念这段时间对他的了解,他怕是能转到天黑。
花轿再一次落在傅府门口。
傅砚翻身下马。
总习惯穿浅色服饰的人,今日难得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袍,外罩着对襟马褂,胸口绣着“双喜”的纹样。
不过因着胸口的大红花,“双喜”的绣纹被大红花遮去一半。
原本还有礼帽,但傅砚嫌那帽子戴着太傻,就给丢了。
为了搭配身上这身,头发尽数往后梳成大背头,但又随意的挑出两缕搭在额前,随意中又不失庄重,饱满的额头露出,眉清目秀,儒雅俊朗。
立与阳光下,身形高挑,双腿修长,一时帅得人合不拢腿。
傅砚大步走向花轿,越靠近,眼底的光就越明亮。
他轻轻撩开轿帘,将手探了进去。
没多时,指尖搭上一道柔软。
傅砚眼亮了又亮,恨不得于黑夜中当两颗大灯泡。
他垂下眼睫,手指微微弯曲用力,温柔又不失强势的将那只手紧紧裹住。
“夫人,我们到家了。”
“嗯。”
得到回应,傅砚眼角上翘。
他弯腰缓缓后退,小心的牵着轿中美人走出来。
温时念刚刚站定,腰间就搭上来一只手,耳旁也紧跟着传来傅砚沉沉的声音。·s·a_n,y?e?w~u/.+n¨e~t′
“夫人真美。”
盖头下,温时念眉眼一弯。
“你还没看见呢,就知道我美了?”
傅砚目视前方,声音很轻的回答。
“自然,我夫人的盛世容颜,就是盖头都遮挡不住。”
温时念闻言低声笑起来,手指在他掌心挠了两下。
轻轻痒痒的举动,可把傅砚的心都跟着挠痒了。
嘴角荡漾的弧度,直到见到自己手底下那群兵蛋子,才被他强行压下。
傅砚挺胸抬头,表情也恢复了冷漠。
乍一看,还跟平日里的冷漠没什么两样,唬唬其他人,还是能做到的。
但副官跟了他好几年,刀山火海两人都闯过来了,他这点装模作样,在副官眼里完全不够看。
所以傅砚一走,副官扭头就跟人吐槽起来。
“没想到砚爷能这么装呢?还以为他是真冷,没想到是真闷骚。”
那人就听着他说,也不搭腔。
等到敬酒,副官被傅砚抓来挡酒时,副官才开始后悔了。
这人的耳朵怎么就能这么尖呢,他明明看着人走了才说的,怎么还能被他听见了。
再怎么后悔也是迟了,副官最后被一群小兵蛋子压着各种灌,婚宴结束 ,也成了一摊烂泥,被管家带着人拖去客房。!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将人都一一收拾好,管家送走所有前来贺喜的人,就把大门从里反锁了。
傅砚院子。
温时念头上的盖头已经被掀开,再往下,傅砚坐在她腿边,高大的身子蜷缩着,脑袋就靠在温时念的腿上。
“怎么了,喝醉了。”
温时念垂着头,手在傅砚脑袋上轻抚着。
傅砚头发上了发胶,硬邦邦的,没有往日里柔软。
“没醉,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温时念脸上带着笑,手指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傅砚的脖子上。
按揉了两下,又捏了捏。
“醒了吗?”
“没有。”
“没醒的话,那就不入洞房了。”
“不行!”
傅砚垂死病中起,一下子就精神了。
他直起身,对上温时念温柔的眼神,意识又开始恍惚。
“念念,你真的好美啊。”
傅砚双手搭在温时念腿上,神情痴痴的看着她,腰背不自觉挺直,一直朝着她靠近。
快要吻上时,温时念往后一躲,伸手捂住他的嘴。
“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
虽然不难闻就是了。
傅砚垂眸,抓着她的手又吻又亲。
黏黏糊糊的,够劲儿。
温时念笑着将他的脸推开,“哎呀,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