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的鸡,脖子死死拉长梗着,所有尖叫就卡在喉咙里。
“汪!!”
见到外人,原本老实的狗立刻站起来,对着两人龇牙咧嘴的吼着, 凶狠的眼神冒着血光,流出的口水,随着吼叫四处喷溅。
这一幕让何彩的脚不住发软,惊恐间仿佛又回到了傅砚放狗咬她的时候。
小腿被咬透,血肉被撕咬……
何彩瘫软在地,面无血色。
…
“醒了。”
温时念一觉醒来,屋外的天已经如同火烧一般。
睡的时间太久,脑子都睡宕机了。
听到傅砚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她下意识顺着声音扭头。
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看向他时,还带着一层茫然的水雾。
傅砚心跳一下子乱了,对上她视线那一刻,背脊下意识挺直。
他也没出声,就这么静静看着温时念,打算看看她一会儿什么反应。
“你……”
温时念总算反应过来,一双眼也从最初茫然,逐渐变成慌乱。
“这,这里是哪里?”
温时念抓紧被子后撤,一双眼戒备又警惕的看着他。
明明害怕的眼睫不住扇动,可还要故作冷静的与他对视。
“这里啊——”傅砚拖长音,饶有兴趣的看着温时念的反应,在她紧绷着唇时,才慢悠悠的继续道:“这里,是傅府。”
“傅,傅府?”
温时念诧异,脸上的紧绷感一松,一双眼不住的打量四周。
就像是刚带回家的狗崽子,害怕之余忍不住好奇的查探四周环境。
傅砚唇角轻勾,刚动了一下,温时念的目光又瞬间落在他身上。
“这,这里才不是傅府。”
见她脸色不好,想到大夫交代的,傅砚到底没再继续逗弄,主动摊牌。
“这里就是傅府,不过我这处稍稍有所不同。”
“另外,我是你的丈夫,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