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彻底过去,也是一个月以后。~晓.说·宅, ·庚`新+嶵\全-
刚恢复正常,纪淮第二天一早上,就趁着温时念还睡着,带着她,不辞辛苦的跨越大半个树林。
他这搞得神神秘秘,温时念也不好中途就醒来。
直到纪淮叫她,温时念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睁眼,一大片蓝色的花海占据了她整个视线。
微风随意拂过面颊,带来一阵香气。
“这是?”
温时念看向纪淮。
纪淮偏头对她一笑,轻声解释着。
“这是我们世界,一种特殊的花。”
“它一年四季常开,从来没有人见过它凋零的样子。”
“因此,我们都叫它‘永生花’。·0`0`小¢税-旺. \首-发?”
纪淮小心抱着她,纵身一跳。
远远看着,永生花很小,可实际上,却是很大。
整朵花有一个成年人巴掌大小,没有叶子,花梗很长,直达温时念肩膀。
靠近了,淡淡的花香也变得浓郁,但也不会浓烈的令人难受。
两人站稳后,纪淮就分开了温时念的手。
他向后退了一步,温时念站在原地没动。
“我知道,你来自其他的世界。”
听到纪淮的话,温时念也并不感到意外。
与纪淮相处时,她拿出东西从来都没掩饰过。
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的,或许,是她拿出那块肥皂的时候。-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之前,我想过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消失了,我会怎么样。”
“嗯,你有考虑出答案吗?”
纪淮点头,继而唇角扬起。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消失了,不管找多久,我都要找到你。”
“那如果找不到呢?”
“找不到的话,我就当你死了,我会立刻去陪你。”
他回答的很快,甚至没有任何停顿。
某一瞬间,温时念眼前忽然闪过另一双眼。
意识不由恍惚,心在这一刻,也猛的收紧。
她指尖一颤,下意识往前想要拉住纪淮。
而在她上前伸出手这一刻,纪淮也在同一时间伸手。
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温时念心中无端升起的慌乱,也逐渐散去,整颗心总算是落到实处。
“念念,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能有多久,但在这个期间,我能申请做你唯一的丈夫吗?”
“……”
温时念低头笑起,伸手将纪淮抱住。
“只想做丈夫吗?”
“嗯。”
“那怎么呢,你只做丈夫,那我肚子里的小崽崽可就没有父亲了。”
“……”
抱在肩上的手忽然收紧,男人长达了足足两分钟的沉默。
好半天,他小心的放开她,不确定的再次询问。
“念念,这里,有崽崽了?”
他眼睛下瞥,略带紧张的看着她的肚子。
“是啊,有崽崽了。”
“我……我要当父亲了!?”
“可某些人刚才才说只当丈夫呢。”
看着他开心的模样,温时念眨眼调侃。
纪淮对着温时念一笑,而后在原地转了一圈,排解过于激动的情绪。
将心情收拾好以后,他再次看向温时念,很认真很认真的对她说:
“念念,我能申请,做你唯一的丈夫,崽崽唯一的父亲吗?”
温时念忍俊不禁,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嗔道:“傻不傻啊你。”
纪淮指尖微动,勾着她的手抬起来,最后摁在胸口。
“我就是,太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