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温时念。
温时念依旧垂着眼,神情淡淡的,说出的话却令沈鹤云的心又开始不平静了。
“你只能笑给我看,其他人不许。”
沈鹤云低下头,小幅度的点头。
“嗯。”
这小媳妇的模样,惹得温时念又想亲他了。
但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休息的时间,还是先做饭吧。
温时念:“既然都是对象,你也把钱给我了,那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
“你要是不吃,我可就生气了,会抓着你一直亲哦。”
沈鹤云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回想到刚才的吻。
点头的同时,忍不住想。
其实,他可以一直不吃的。
高大的青年悄悄红了耳,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温时念身后。
温时念打了两碗米去门口,沈鹤云还想跟着,温时念看他一眼,打发他去烧火。
沈鹤云默默转身,不过蹲在灶前时,总会止不住的歪着脑袋去看正捡着米中沙子的温时念。
看一眼,就笑一下。
看一眼,摸着唇就笑一下。
再看一眼,就对上温时念的目光。
浑身的毛瞬间炸起,他猛地收回目光,装作很认真烧火的样子。
实则,火柴都没拿出来。
温时念无奈摇头,神情带上宠溺。
大铁锅煮粥还是很快的,没多久就弄好了。
想到沈鹤云吃东西的模样,温时念先把他那碗盛出来,打了冷水放在里面降温,还时不时搅动两下。
等温度降的差不多了,才叫在院中砍柴的沈鹤云回来吃饭。
沈鹤云洗了手,小跑着进来接过自己那碗。
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后,又跑回来看着温时念。
温时念刚把她的那份打出来,沈鹤云就伸手,黝黑的眼盯着她。
“小心烫。”
温时念看懂了,将碗递给他。
沈鹤云:“不烫。”
沈鹤云的手指和掌心都有很厚的一层茧。
他做工的地方,是队里最难开垦的硬土地。
这地一般都是给队里犯错的人干的,只是从那天开始,所有难干的活,就成了他们的专属。
沈鹤云也习惯了。
反正这辈子都可能捏不了笔,这双手变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