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帝的质问,温鸠大脑一片空白。^墈,书^君- ,庚?鑫*醉-全^
她迟疑了两秒,正打算装傻装无辜,女帝凌厉的眼刀子就已经刺在她身上。
“温鸠,孤竟不知你心思如此恶毒龌龊!竟然连在新婚之夜找人玷污自家亲妹正君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学的那些礼义廉耻全学到狗肚子里了不成!!”
温鸠苍白的狡辩:“儿臣没有!儿臣冤枉啊!!!”
女帝怒不可遏的吼道:“够了!若没确凿的证据,孤会在这里同你废话吗?!”
温鸠还是头一次见到女帝这般失态。
此时此刻,她心头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她这一世,也完了。
女帝深吸了一口气。
她疲惫的闭上眼,再睁眼时,看向温鸠的眼神冰冷的彻底。
“传孤凤旨,大皇女德行有亏,残害亲族,从即刻起,贬为庶民,永居府中,无召不得出。”
温鸠彻底瘫坐在地。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重生了吗?
她不应该是天命之女吗?为何事态会发展成今日这般?
女帝挥挥手,不愿再看这个心思歹毒又愚蠢的女儿。
很快就有人上前,架起失魂落魄的温鸠往外拖。
温鸠被带走,躲在里侧的温时念故意露出一角让她看到。·兰~兰-雯?穴` ¢已¨发·布/醉\歆·章/洁¨
温鸠情绪瞬间崩溃。
“温时念!是你!你唔唔唔!!!”
温鸠被捂住嘴,强行拖走。
女帝看向温时念,神情有些复杂。
“念儿,可满意了?”
温时念原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温鸠离开的方向,听见女帝的声音,转身时已经展现笑意。
“多谢母亲。”
望着身前的女儿,女帝望着她几秒,忽而放声笑起来。
“做事果断狠厉,不愧是孤的种!这凤国交到你手里,孤甚是欣慰。”
温时念笑而不语,同女帝说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开。
她大步走出去,半路还撞见正在同女侍反抗,不愿走的温鸠。
她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淡然的收回视线。
那淡漠的神情,就好似温鸠只是一个不入眼的小玩意儿。
温鸠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口不择言道:“温时念,你别得意,你以为季眠是什么好东西吗!他就是被我睡烂的贱奴!”
“不过是本皇女不要的贱东西,就你当成宝!”
“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你一定会同本皇女一样,被季眠那个贱男毁容!”
温时念停下步伐。.k·a¨n¢s·h¨u_j*u+n/.*n+e?t\
她阴沉着脸转过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她走上前,寒声交代:“压住了,若让人跑了,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感受着温时念身上的寒意,两名女侍下意识扣紧了温鸠的肩膀,甚至还聪明的一脚踹在温鸠膝弯。
温鸠条件反射一跪,就这么跪倒在温时念跟前。
温时念弯下腰,力气极大的掐住她的下巴。
“唔!!!”
温鸠吃痛张开嘴时,她当即举起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捅进她的嘴里。
“季眠如何,不是你这张臭嘴随便喷一喷就能给他说脏的。”
温时念不疾不徐的转动着匕首,鲜血涌出,疼痛使温鸠疼的不住呜咽,喉间发出“嗬嗬”喘息。
“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好色自大,愚蠢无能,不过出生占了好位置,就以为天下唯你独尊?不过就是个烂人。”
手上一个用力。
温时念后退时,温鸠兀的低头,从口出掉出一坨血淋淋的软肉。
“这张嘴既然只会抹黑说废话,那也是无用,今后,也不必开口了。”
温时念随手丢了匕首,拿出手巾优雅的擦去指尖沾染的鲜血。
擦完,她将手巾丢在半死不活的温鸠头上,对两名瑟瑟发抖的女侍歪头扯起嘴角。
“别让她跑了,不然,杀了你们哦~”
女侍险些松手。
两人拼命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温时念。
直到温时念走了,才小心翼翼的抬头。
两人面面相觑,皆看见对方眼中的惊惧。
她们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