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胎里带来的弱症,并不严重。再说,年侧福晋年纪又不大,哪里会急着怀孕。”
“你可别胡乱揣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可不会给你说好话。”江岁安微蹙着眉,撂下一句话。
张格格撇了撇嘴,“我哪有那么蠢,当人儿面说人坏话。”
“那可未必,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又一年年宴,哪怕是习惯了,江岁安也还是觉得又麻烦、又累。
“侧福晋,年侧福晋那里又叫了府医。”杨茂上前禀报。
“嗯。”江岁安没放在心上,许是累到了吧,毕竟这赴宴也不是个轻松的差事。
蕙兰苑。
“我身子一向一般,如今多半儿是年节累着了,歇息几日也就好了。如今还未出正月,哪至于去请府医。”年侧福晋带着些不赞同的看着锦书。
“侧福晋,您的脸色都这样苍白了,可别说这话了。奴婢知道您的顾忌,方才己经让锦画禀报了福晋,您就放心吧。”锦书知道自家侧福晋要强,可也没必要在这会儿呀。
虽是年节,府里也有府医当值。
不多时,当值府医就来给年侧福晋看诊。
“侧福晋这是有孕了,但许是之前太过劳累,如今胎气不稳,加之月份太小,怕是难以保住……”府医斟酌着说道。
年侧福晋怔愣了一下,锦书也有些慌乱,才刚怀上,便要没了吗?
“劳烦府医且先为我保胎吧,待会儿,我让锦书随您去禀报福晋。”
要府医说,这一胎根本保不住,年侧福晋如今不仅年纪小,身子也一般,才刚怀上就大动胎气,若是此时顺势落了胎,反而危害最小。
不过他一个小小的府医,还是不掺和这些事儿了。
很快,雍亲王和西福晋也得到了府医的禀报,但此时未出正月,确实不好进宫去请太医,只先令府医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