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大家族毕生追求的精英掌权人的幻想,是天生的天之骄子。
而且还是他唯一的儿子,切里柯和他的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可切里森还是对他这个父亲这么冷漠。切里柯当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可为了自已的儿子着想,他也不得不这么做。切里家族最有希望的苗子,绝不能容忍出一点意外。等寒枭将苏七浅送回去后,他就马不停蹄地找上了黑屿。因为苏七浅睡觉的缘故,黑屿下午的工作只能被迫顺延到晚上加班完成。寒枭没有敲门,黑屿也没有关门,似乎早就知道寒枭会过来一样。寒枭慢悠悠地走到黑屿的对面坐下,一对琥珀色的眸子极其不善的打量着黑屿。“黑屿,你居然敢勾引我的向导。”闻言,黑屿淡淡地抬起了头,有些好笑。“怎么就成了你的向导了?”寒枭冷哼一声,“你别忘记了,在塔楼的时候,你是怎样苦口婆心地劝诫我,不要沾染上那个女人的。”“怎么?你现在是反水倒戈了?”黑屿默默地将寒枭的不满和质问尽收眼底,他将身体往后仰靠在舒适的椅背上,十指交叉,饶有兴趣地回复自已这位心胸狭隘的兄弟:“人都是善变的,我改变自已的主意了,这也不行么?”寒枭冷笑,“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愿吗?”接到苏七浅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被黑屿的哨兵素包裹着。脑血栓都快给他气出来了。寒枭一向知道黑屿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正人君子。在塔楼里还装模作样地祝愿他追妻顺利,现在就公然借着自已的职位便利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黑屿装作无辜,“我对她只不过是普通的上级对下属的关心罢了,寒枭,你这么敏感,如何留在她身边?”寒枭快气笑了,“你说的那种关心,是需要贴在一起的那种关心吗?”黑屿思考了一两秒,厚颜无耻地回应道:“那也不是不行。”龌龊、无耻、卑鄙、下流。若说其他哨兵对寒枭造不成什么威胁,但黑屿就不同了。这个男人的实力与他不相上下,一肚子坏水,心机深沉,表里不一。且多年的相处,令寒枭也隐约地窥探到,在黑屿因仇恨和麻木封闭压抑的外表下,一旦撕掉了一个微小的口子,内心的扭曲和病态又会以怎样汹涌的洪流宣泄而出。今天敢诱惑向导小姐接近他,明天就敢诱惑向导小姐上床。寒枭想至此,眯起了狭长的双眸,杀意尽显。岂料,黑屿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寒枭。“不要忘记了..”“你的命是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