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夫妻二人从床上爬起来,几件新买的睡裙散落在地毯上。
任义起来后,正一件件的捡着,郝曼安看他手里攥着自己的睡裙,脸色不免又是一红,说道:
“下次不能这么乱扔了,这些款式都是限定的,坏了就不好买了。”
任义点了点头,尽管这里面至少有一半是老师扔的,不过他还是一脸诚恳的说道:
“好,下次我注意。”
郝曼安其实也意识到了,这里也有自己的问题,但话一出口,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都拿去洗了吧,反正也脏了。”
任义手拿着睡裙问道:
“是不是都要用手洗?”
“不用,放洗衣机里就行。”
“好。”
任义正要去洗手间,郝曼安想起了什么,突然道:
“等等。”
“嗯?”
她的脸还是有些红红的,轻轻的道:
“还有我身上这件,也拿去洗了吧!”
任义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把手里的睡裙又放到了地上,缓缓的走到床边,柔声道:
“我帮老师吧?”
郝曼安闻言,无奈的看着对方,她清楚,现在说不,和说要是没区别的,于是嗔道:
“你是觉得它干净是吧?非要弄脏了再洗?”
任义没有回话,用行动回答了老师的问题。~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
“老师。”
“嗯?”
“没事。”
“老公,你实…话告…诉我,你总…叫我老…师,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
任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答非所问的又喊了一句:
“老师。”
说完,他便继续去弄脏老师的睡裙。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夫妻二人走出了房间,一起往楼下走去。
来到客厅,没想到刘艺林竟然己经在沙发上坐着了,这可是惊到郝曼安了,于是她好奇的说道: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在10点前起床了?”
刘艺林顶着两个黑眼圈,身上的睡衣,被穿的到处是褶,双眼无神的说道:
“太阳确实打西边出来了,你俩竟然把大早上当晚上过了!”
任义闻言不禁有些小小的尴尬。
郝曼安也不由的红了红脸,不过还是随意的找了个借口道:
“早上发现房间太乱了,起来收拾了下房间而己。”
刘艺林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任义,不屑的说道:
“是你俩收拾房间?还是他收拾你啊?”
郝曼安俏脸更红了,嗔道: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话。/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既然起来了,就一块儿吃早餐吧!”
说罢,她便往厨房走去。
刘艺林则是一副困惨了的样子,毫无生气的道:
“也好,吃完我还要在你家补一个回笼觉。”
任义这时拦住了郝曼安,说道:
“老师,我来做饭吧?你们两个在沙发上聊会儿天。”
郝曼安点了点头,也没有坚持,毕竟她可不想让闺蜜有调侃任义机会。
然后任义看向刘艺林,问道:
“刘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看家里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去订也行。”
毕竟是客人,总是要先问一下对方喜好的。
刘艺林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有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吃。”
任义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好,那你们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谢谢,我们的帅弟弟真是能干呢!年轻帅气有品格,还会做饭疼女人。”
刘艺林这边一脸笑意的调侃着,一旁的郝曼安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是赶紧自己找个老公去吧,天天夸别人家老公有什么用?”
“我夸你老公还不乐意了,又不是要跟你抢老公?真是的。”
说完,刘艺林见郝曼安坐下后,便挤到她的身边,小声道:
“安安,说真的,你给我传授传授,你是怎么驯服帅弟弟的?这么乖。”
郝曼安推开她,笑骂道:
“去你的,什么叫驯服?难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