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取来一件领子稍高的衣服。
谢窈不解。
“夫人,耳后有一处印子,有点红……”
不是错觉,原来昨夜沈渊真的来过。
谢窈费劲的扭着头去看铜镜中的景象,真是婚前婚后都改不掉的小人行径!
青玉捧着一碗补气血的汤过来:“夫人,首辅出门前交代,他这几日很忙,你这几日可以去城中看看你手中的聘礼,好歹清楚手中这些东西都在哪处。”
劫后余生,青玉一如既往地堆着笑脸,浑身却竖起一百零八个心眼。
见谢窈脸上兴致缺缺,她立刻转换了话题:“若是您疲累,自然身体要紧,歇息几日恢复恢复。”
谢窈倒不是疲惫,她只是不太需要这份聘礼。
沈渊给的很多,但是她本身也不缺。
如今还拿捏不准以后会怎么样,人和人之间要长久并不容易,更何况倚靠男人。
说白了她永远都在为自己做全身而退的准备。
谢窈冲青玉微微一笑:“过几日罢,这些想必本就有人打理,不急于一时。”
“是。”
“府中可有令牌?”
青玉讶异:“什么令牌?”
“进出府门的令牌,我有些事情要人去办。”
如今进了沈府,还没有在谢家自由,疾风劲草和月见都进不来,也不能在暗中守卫,谢窈如同被折了臂膀一般难受。
“有的,这几日府中刚调整好人,想必是疏漏了,奴婢这就去寻管家要令牌。”
谢窈点头。
待青玉出去,她己经坐到桌前,提笔开始写写画画。
沈渊身为内阁首辅,府邸管制森严,她却不能受制于此,须尽快建立一条属于自己的通路,身边的人也要放出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