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一条扼住南疆命脉!无论先解哪一条,都意味着另一条可能瞬间勒紧,陷入首尾难顾的泥潭!
窗外的雨声似乎也沉重了几分。
陈太初负手立于巨大的宋金安南全舆图前,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孤绝。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利剑,反复切割着北方咆哮的海域与南方蔓延的瘴林。
时间,兵力,资源,帝国的承受力……每一样都在他冰冷的心算中高速流转。
“朴承嗣……你算准了本相会首鼠两端?还是料定我大宋抽不出双拳同时出击?”陈太初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寒刺骨的笑意。他猛地回身,目光如电射向南方那被圈红的“特磨道”!
一股决然的杀气无声地弥漫开来!
“双线作战?不!”陈太初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金铁交鸣,“真正的软肋,在西南!欲破此双绞绝境,必先……”
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舆图上“安南” 二字之上!
“来人!召兵部尚书吴阶、枢密副使赵鼎、三衙都虞侯王德!密议!”命令冰冷而急促,“命临安水师司提举李宝,速返军机!再发金牌八百里加急,传令韩世忠:固守滦、榆!坚壁清野!敌若登岸,全力剿灭于滩涂!然绝不可擅动大军出关!等我号令!”
当务之急,是稳住北方这扇摇摇欲坠的铁门!而南疆那只上蹿下跳的猴子……陈太初眼中掠过一丝凌厉的金光,那森寒之意甚至盖过了北方的烽烟:
“安南……是该让你这只猴子知道,咬伤狮子的代价,就是被连皮带骨,彻底嚼碎!”
喜欢宋朝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