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坦然,可见并不怕夜影卫窥探到什么私密,足见阿姁当真满腔赤忱。
沈知姁回以盈盈杏眸,心中波澜不惊地将第二枚鱼形玉佩收入怀中。
现在正好拿出来给沈知全。
兄妹二人说罢,便一前一后去请沈厉和沈夫人。
沈夫人已经醒来,正在嫌弃沈厉笨手笨脚画不好眉。
见一双儿女,夫妻俩人俱是欢喜笑起,惟有沈厉的笑沉重了些,好像带着无数的忧心。
轻轻拽了拽沈知全的袖子,沈知姁上前为沈夫人重新描了眉,语气轻柔:“父亲、母亲、哥哥,我等会儿陪着母亲去颐寿宫请安,父兄则由杜仲带着去圣仁宫谢恩。”
“你们此番出宫后,就好好歇歇,养好在北疆受的苦,那些应酬往来,都推到明年再说。”
其余三人俱是应下,反过来叮嘱沈知姁在后宫中要万分小心。
当日晚些时候,开怀醉酒的尉鸣鹤来瑶池殿宿着,告诉沈知姁,今日沈厉父子在宴席上恭敬谢恩,那位被俘的土藩王子见状,许是忆起自己如何在睡梦中被捆住的,当即就两股战战、面色苍白,出了不小的丑。
土藩使团的姿态放得更低,说定的每年贡品也十分丰厚,几乎占到土藩年产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