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正在缩在耳房角落里取暖,顺便等待小文的好消息。
骤然被人捉来,她还在惊疑不定。
惶惶难安间,茯苓对上芜荑沉稳无波的眼神,登时就愣在原地。
里头没有惊讶,没有气恼。
就好像……芜荑一早就知道,今儿会出事,而且出事的人,是小文。
没等茯苓想明白这前因后果,就见芜荑召来专看门的小岑子,让他指出这几日可有人行迹可疑。
小岑子看了一圈,指尖直直指向茯苓。
元子将拂尘一甩,示意周围人将嘴捂死,脸上肃色含厉:“正好我近日同尚刑局的闫总管学了几招,可以拿他们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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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陛下又去了瑶池殿?”谨婕妤命人撤走桌上微冷的晚膳,面无表情地沉声询问。
从除夕到年初八,陛下的每个夜晚都是在瑶池殿度过的。
黄莺将面前颤颤说不出话的宫女拉下,自己挂着笑,扶着谨婕妤进了寝室,将丞相府的回信道来:“婕妤放心,丞相已经回话了,说必定会帮着婕妤,联系那些老古板在前朝说话。”
“前朝那些个只讲祖宗规矩的朝臣,还不用丞相怎么说,就已经对瑶池殿那位格外不满了。”
“估计等重新上朝时,就会上奏了。”
听到此处,谨婕妤的面色才好起来,牵出一抹微笑:“霍淑女如何,可有好好用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