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改了主意?”莫不是沈昭仪又惹了陛下厌恶?
司寝局总管忙拉住福公公的手,面上满是谄媚。
福如海一眼就看出司寝局总管的心思,伸手敲了下对方的脑壳,严肃道:“可别擅自揣测圣意!我就一句话,别总想着拜高踩低!”
见对方吃痛,福如海就低下声音:“你又不是刚坐上总管的位置,难道不记得昭仪的小日子?”
沈昭仪月信总在每月中旬,每每来时,总会疼痛不适。
陛下记得这件事,特意不点瑶池殿,是心疼宠爱沈昭仪呢。
司寝局总管这才恍然大悟,连连道着“小弟糊涂”,回了司寝局做准备。
福如海摇首回去,有句话没有对司寝局总管明说:今日陛下商议政务,他隐约听到了“沆州”二字。
这蓝容华的母家,不就是沆州出身么?
他更站稳,又得了尉鸣鹤的吩咐:“再开朕的私库,将去岁北疆进贡的白狐皮送去瑶池殿。”
“然后传晚膳,顺便让御膳房给兰心堂送一道御膳,不拘什么,有什么就做什么。”
福如海将后一道命令交给元子去做。
一来是再锻炼锻炼他的心性,二来他腿上的旧伤因天气渐寒,有复发的迹象。
元子得了命,心中倒莫名想起下午时分,昂首挺胸离开的韦宝林,微微叹一口气:这位不服输的主儿,往后的日子可有的难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