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明明白白,你刚刚说徐仪徐大人和十九大人是凭着长了一张花容月貌的漂亮模样才能混上一口饭吃,本公子全都听见了。”
百里江皱眉看着钱册,他想把肩膀上的那只手抖落下去,奈何那人力气大得很,他动了好几下硬是没有反应。
“你!胡说八道!”
汪七慌了,他刚刚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该说,于是便想找人附和他。他若是自己说心底还慌得打鼓,但若是一群人说,可就没什么事了。
但没想到,不仅没找到人,还惹上了这么两个主。
一个户部尚书,一个礼部侍郎。
他谁都惹不起。
若是他爹知道他刚来秋猎就把这两位得罪了,可有他好果子吃,猛地咽下一口怨气,汪七调整了两下表情,他突然对这两人笑了,“是,是在下一时间嘴快,但万万不是钱公子说得那般意思。”
“在下不过是称赞那二位貌若潘安风流倜傥,怎能是那般意思?”
钱册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很是给面子,“没那个意思?”
“当然,在下对二位大人都抱着敬仰之心,能在陛下身边做事怎能是资质平庸之人。”
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可是让两人长了见识,钱册笑笑不说话,百里江却把不满与不屑写在脸上,他不再看一眼,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