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敢在朕面前做戏,还把手伸到朕的后宫里,朕定不会轻易饶恕。”
此时的李皇后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一个劲儿地拽赵承安的衣袖,小声警告他不许再说了。
可赵承安却没有理会。
“儿臣要检举太师纪元良,为一己私利诬陷清河盟通敌叛国,而后又对清河盟成员赶尽杀绝。”赵承安铿锵顿挫道,“纪元良因忌惮儿臣的生母跟父皇吹耳边风,暴露他的罪行,所以设计陷害。”
赵承安抬起头,直视着高坐在龙椅上的元兴帝的双眼,坚定道:“太傅曾教过儿臣,身为皇子,要肩负起比常人更重的责任。儿臣以为,若是连还自己的生母一个清白都做不到,枉为人子,更不配做皇子。”
“当年落霞关战败另有隐情,其中通敌叛国的内鬼并非清河盟,而是另有其人。儿臣恳请父皇彻查当年之事,给徐美人、给清河盟、给在落霞关一役中不幸牺牲的大梁将士们一个交代!”
“当啷”一声,元兴帝手抖碰掉了面前的酒杯。
酒杯骨碌碌地从桌案上滚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
大殿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呼吸声重了会引来杀身之祸。
一时间,偌大的宫殿中只有元兴帝和赵承安这对父子直直地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