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事实。”傅彦道,“否则一旦出事,咱们家也难免受到牵连。”
“我知道……”郁夫人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郁夫人突然问道,“你以前不会这样。”
傅彦自知瞒不住母亲,便实话实说了,“是阿澜,方才我在一品居差点被朱衣卫给抓住,就是阿澜把我救了出去。”
“贺郎中?”郁夫人眉头一皱,连忙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从镇京司出来后再没遇到麻烦吧?”
“没有……”傅彦摇摇头,却突然发觉郁夫人不太对劲。
母亲在关于阿澜的事情上好像总有点反常,似乎……反应有些过于剧烈了。
于是傅彦狐疑道:“娘,您好像很关心阿澜?”
“人家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之前他身陷囹圄咱们家也没帮上什么忙,我多关心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嘛……”郁夫人移开了目光,漫不经心道。
傅彦想想也是,但还是觉得郁夫人对贺听澜的关注有点超乎寻常。
“娘放心,阿澜他已经洗清了冤屈。”傅彦宽慰道。
“那就好。”郁夫人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你先回房间好好待着,也不要到处去打听二殿下的事情,一切等琼枝传消息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