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一模一样的营造法式,当日便会选择将云斜纸放在上面一层。可从结果来看,显然,云斜纸是被放在了下面一层。”
“那为什么两份营造法式的字迹颜色都一模一样?”崔叔蕴突然想到一个漏洞,指着贺听澜问道,“按照你方才所说,云斜纸在下面,字迹会比上面一层淡上不少才对。”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啊。”贺听澜笑咪咪地说,“我在编写营造法式时根本不知道笔下是两层纸,所以还是按照平时的书写力度写的,并未故意加重。所以,下面这层云斜纸的字迹确实很淡。但如果有人再描一遍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为了不被看出端倪,将云斜纸上的字迹加深了一遍?”徐锐问道。
“正是。”贺听澜点点头,从一旁的托盘里拿出使用云斜纸的那本营造法式,将其递给徐锐。
“这种简单的辨别技术,想来对朱衣卫不是什么难事吧?”
“自然不难。”徐锐笑着将营造法式递给一旁的朱衣卫,“拿回去让他们检验一下,这上面的墨迹有一层还是两层。”
“是。”
在这种事情上,朱衣卫的办事效率总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