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也是你自己写的,就解释得通了。”
贺听澜不禁笑了,“这怎么可能?下官写了几份,下官自己心里当然清楚了。再者说,写一份已经需要七日七夜才能完成,下官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再写一份啊?”
这个说法未免太荒唐了些。
“你不一定需要写两份。”沈庭勋道,“我记得你自己也曾经说过,这世上有一种办法,可以将好几张纸垫在一起,在最上面一层书写,字迹就会渗透到下面的纸张上。这样只需要写一遍,就可以获得很多份。我记得没错吧?”
贺听澜当然知道这种花招,毕竟他自己小时候就用这种办法帮邻居家的小孩写作业,还因此小赚了一笔。
“是有这种技术。”贺听澜点点头。
难道说,沈庭勋是怀疑自己在撰写营造法式的时候故意将两层纸垫在一起,写了两份?
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贺听澜张嘴还想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一阵骚动,林端带着朱衣卫鱼贯而入。
“沈大人,我们在贺郎中的住处发现了大量赃银,就埋在院中的地底下。”林端面无表情地阐述道,“还有一封与北疆库图将军往来的密信。”
贺听澜:???
什么情况?
“怪不得会有两份一模一样的营造法式。”沈庭勋沉声道,锐利的眼神看向贺听澜,语气中藏不住的怒火:“好你个贺听澜,本以为你是个难得的栋梁之材,却不想干出此等通敌叛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