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贺听澜撇撇嘴,“那好吧,我自己可以走,再过两个路口我们就分道扬镳好了。”
“那叫各回各家。”傅彦哭笑不得地纠正道,“还分道扬镳呢,说得好像要再也不见了一样。”
虽然贺听澜自己说自己能走,但傅彦看他这一路走得歪歪扭扭的像在打醉拳,心想要是放任他自己回去指不定能摔进哪个沟里。
于是傅彦还是把贺听澜送回了他自己的家,亲眼看着贺听澜躺床上睡了,才安心离去。
然而在傅彦离开之后,原本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贺听澜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转头看见傅彦放在桌上的那坛没喝完的酒,心中不禁一暖。
不过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贺听澜起身换了一身夜行衣,将迷药、暗器飞镖、绳子等一系列小玩意都揣上,推门离开了房间。
来到院中,贺听澜仰头看见屋檐上果然停着一排鸽子,个个都埋着头,应该是在打盹。
贺听澜清了清嗓子,用两根手指当哨子,模仿追影的鹰啸声吹了一下。
声音一出,鸽子瞬间被吓得呼啦啦地飞起一大片。
只有一只鸽子除外。
贺听澜眸光一凛,锁定在那只反应比别的鸽子慢许多的鸽子身上。
它半天才意识到“同伴们”已经飞走了,站起身抖抖翅膀,也准备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