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之前还没准备好?”贺听澜猜测道,“毕竟朱砂佩和啸狼都挺难弄来的,陈锐应该是花了不少钱财和精力。′j′i¢n\r?u~t-a,.~c′o.m¢”
“或许吧……”傅彦若有所思道。
“哎,不管这些了!”贺听澜伸了个懒腰,“刚才又是骑马又是对付啸狼的,这会儿我都快饿瘪了,我要吃饭!”
傅彦抿唇直笑,“也是,这都过了午膳的时辰了。走,用膳去!”
然而二人刚要回自己的营帐,却突然看见傅景渊迎面走来。
傅彦连忙加快步伐迎上去,恭敬地行礼道:“父亲。”
“你娘听说了方才啸狼的事,担心你受到惊吓,专门叫人给你准备了压惊的汤膳,正要叫你过去喝呢。”傅景渊道。
贺听澜一看这场面立刻明白了,傅尚书这意思是他们一家人之间有话要说。
于是他对傅景渊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贺某就先走一步了。”
“哎,好。”傅景渊笑着点点头道,“内子叫他们煲的汤膳够好几个人喝,要不让他们给小贺大人也送去一碗?”
“不必了。·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贺听澜婉拒道,“我倒是没被吓着。多谢尚书大人好意。”
客套了几句后,傅景渊转身带着傅彦离开。
然而傅彦却悄悄转过头来,对贺听澜使了个眼神。
贺听澜立刻明白。
这是晚上去找你的意思。
于是贺听澜努力按耐着向上扬起的嘴角,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走了。
傅彦本以为父母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却不想只是询问了一下他在猎场有没有遇到可疑的人。
傅彦便如实说只有陈锐这一个可疑的。
不过说起陈锐,傅彦心中的疑窦仍旧没有消除。
他打算找个时间去见见这个陈锐,有些话还是得当面说才行。
于是傅彦借由去探望顾泽礼的功夫,偷偷溜到了行宫南边、羽林卫搭建的临时牢房附近。
郭震岳这会不在,应该是奉命去查看猎场周围的安全了。
傅彦远远地看向关押陈锐的牢房,发现只有两名羽林卫把守在门口,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叁·叶_屋¨ ,罪,辛`璋.结*庚*欣!哙`
“见过傅公子!”两名羽林卫行礼道。
“二位不必多礼。”傅彦谦和地笑着说,“我想与陈锐单独聊聊,可以吗?”
“这……”羽林卫面露犹豫之色。
“二位不用担心,我就是隔着铁门问他几件事情,很快就好。”
两名羽林卫对视了一眼,估计是觉得陈锐都背叛了傅彦,傅彦肯定不会放他走,于是便道:“傅公子请吧。”
“多谢。”傅彦给两人一人手里塞了一小块银子。
两名羽林卫立刻懂了,连连点头道:“公子放心,我们二人就在外面守着,不会有别人进来的,您也要快些才好。”
傅彦微笑颔首,“好,我就简单问几句。”
待那两名羽林卫走到外面之后,傅彦迅速来到关押陈锐的牢房门口,隔着铁栏杆问:“陈锐,你跟我说实话,方才在圣上面前的那套说辞是谁教你的?”
陈锐披头散发,身上遍布着斑驳的血痕,显然是已经受过了一番严刑拷打。
他缓缓抬起僵硬的头,气若游丝道:“傅公子果然聪明。”
“你快告诉我吧。”傅彦焦急道,“受人指使和自己谋划的罪刑完全不一样,若是被人以性命要挟才犯罪,只需要流放边关几年便可以回来。你现在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我还可以帮你主持公道。”
“多谢公子好意。”陈锐苦笑道,“但您还是不要知道真相比较好。”
傅彦眉头一皱,“这话什么意思?”
“这背后之人不是您能与之抗衡的。”
“我不懂。”傅彦摇摇头,“连我傅家都不能与之抗衡,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缓缓说道:“其实我骗了公子,我家中除了年迈的祖母以外,还有一对双胞胎幼弟。他们……他们都在那个人手里。”
“他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让我利用啸狼制造出一场意外,让所有人都以为公子您是不幸遇袭而亡。”
“究竟是何人如此恨我,要将我赶尽杀绝?!”傅彦问道,“陈锐,你大可以将此事告知圣上,只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