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不满?”
“可罪臣的父亲酒量极佳,那晚也只喝了三杯而已,根本不可能醉倒!”陈锐情绪激动地辩解道。
“那晚傅尚书也来参加宫宴,他明明看到了,罪臣的父亲后脑有血,很明显是被人袭击才晕了过去。可傅尚书却只说看到罪臣的父亲靠着殿门睡觉,这才使得父亲被冠以失职之罪。”陈锐哭诉道。
傅景渊闻言连忙走到元兴帝跟前,跪下行礼:“陛下,臣那晚喝得有些多,只看到陈昭靠着殿门一动不动,并未看清他脑后是否有血。臣下意识便以为他是在小憩,所以才这么说的,没想到却间接导致了陈昭冤死。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元兴帝摆摆手道:“傅爱卿何罪之有?晚上本就看不清。再者说,觉得对方是在小憩才是正常的反应,若是爱卿下意识觉得陈昭是被什么人袭击了,反倒令人怀疑。”
陈锐连连摇头,“不是的,陛下,不是这样的!”
“够了!”元兴帝怒喝一声,“陈锐,若你觉得你父亲是被冤死的,应该向大理寺报案,请求重启当年的案子,而不是私下里实施报仇行为!”
“你怨恨傅尚书,却选择对他的儿子下手。如此欺软怕硬、伤及无辜之人,竟然也在羽林卫待了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