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或者他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傅彦心里一紧。
娘问这个做什么?
难道娘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在旁敲侧击?
傅彦虽不明所以,但是他觉得这毕竟是贺听澜的私事,还是让他自己来说比较好。
于是傅彦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阿澜他自小父母双亡,过过一段苦日子。至于其他的,他没主动说,我自然也不好意思随便打听。”
这个回答跟郁夫人想的差不多,她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点头,似乎在想什么。
“娘还有别的事情要问吗?”傅彦试探道。
“哦,没有了。”郁夫人回过神来,笑着说:“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屋收拾收拾准备休息吧,明日还要去吏部办公呢。”
“好。”傅彦点点头,“娘也快些回去吧,外面风大,要注意身体。”
“知道啦。”郁夫人笑着说道,“我这也是晚上吃得有些多,出来散步消消食,一会就回去。”
目送着傅彦回到房间后,郁夫人眼中的慈爱渐渐转变为担忧。
她快步回到自己的屋子,推门道:“容兰,你过来一下。”
在郁夫人身边服侍了三十余年的老妈妈立刻走过来,接过郁夫人脱下的大氅,“夫人有何吩咐?”
“你帮我去调查一个人。”郁夫人道。
容兰疑惑道:“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