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连这么细节的东西都被元兴帝知道了。-m¢a-n′k?a.n?s?h-u^.`c/o,m′
赵承瑞这下彻底没话说了,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母后,甚至这大殿之内一个自己的人都没有。
不对,有一个秦湘,但是显然她已经背叛了自己。
赵承瑞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殿内其余人纷纷沉默着不说话,冷眼看好戏。
元兴帝见赵承瑞没再辩驳叹了口气道:“朕原本以为你经过上次一事,会有所收敛、改过自新。却不想你竟然还是如此愚蠢歹毒!”
“既然你已经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朕也无法留你在宫中了。”元兴帝缓缓道,“等过了年,你就出京去吧,朕会给你选一块封地,去做个闲王。金陵城容不下一个草菅人命的皇子。”
赵承瑞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便不再为自己辩驳。
连李皇后都没有过来为他说话,赵承瑞明白他这是被母后放弃了。
也是,赵承瑞苦涩地心想,在母后心中,李家排第一,她自己排第二,父皇排第三,自己这个养子只能排第四。′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或许能够出宫做个富贵闲人,或许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幸运的结果。
元兴帝见赵承瑞沉默,便挥手示意太监把他带下去。
“至于此案中涉及的其他人员该如何处置,徐总领自己看着办吧。”元兴帝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年关将至,尽量从轻处罚。”
“臣领旨,谢陛下宽厚!”徐锐连忙走上前去行礼道。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你们都退下吧。”元兴帝摆摆手遣退了众人,自己起身往内殿走去。
回到凤栖殿,宁贵妃久违地露出了轻松愉悦的神情。
“如今你大皇兄被逐出京,咱们母子二人总算是能好过些了。”宁贵妃抿了一口茶,笑吟吟道。
“是啊,儿子恭喜母亲,守得云开见月明。”赵承平欢喜道。
宁贵妃放下茶杯,眉间浮上一丝忧虑的神情,“只是老大虽然倒了,但皇后还在。我们真正的对手也是皇后和她背后的李家。”
赵承平点点头,“一时半会我们还无法撼动皇后在宫中的地位,想必她会尽快再认养一个没有生母的皇子。?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不过母亲也不用太担心。儿子早就派人调查过了,这宫里没能养在自己圣母身边的皇子一共只有四位,最大的也不过十岁,暂且还不足为虑。我们有的是时间想对策。”
“嗯,你说得对。”宁贵妃颔首道,“皇后即使是现在收养,也得花时间培养感情。再说了,我看那几个小皇子的资质还不如老大小时候呢,将来恐怕也很难成才。”
母子二人在凤栖殿内饮茶聊天,氛围十分轻松愉悦。
突然,宁贵妃想到什么,对赵承平道:“这几天你找个机会去一趟你舅舅家里罢,下个月二十号是他寿辰,你去问问有什么需要准备的。顺便……把她送出去,明白吗?”
赵承平勾起唇角,笑着点头道:“儿子明白,此事肯定给母亲办妥。”
冬至大典爆炸一案终于结案了,徐锐带领一众朱衣卫们连续查了三日,将此案一众涉案人员全部缉拿归案。
虽说此案牵扯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些受制于人的小喽啰。
元兴帝说不希望在年关将至的时候重罚罪犯,于是徐锐只好给他们每个人的量刑都减轻了两等。
至于礼部尚书方元霁,虽然失职,但考虑到放置炸药的人心思缜密,手段高明,元兴帝只是罚了方元霁半年俸禄。
而那些负责检查现场安全的巡逻人员,每人挨了十板子,算是对他们有所疏漏的惩罚。
冬月二十八号,赵承平借着商讨寿宴的由头,换上私服,低调地来到傅宅。
还有一个月才过年,但傅宅已经早早开始准备了。
傅景渊请了几名工匠,将庭院和房屋的破损处一一修补,给墙面重新刷了粉,看起俩焕然一新。
这天是休沐日,傅景渊和傅彦都没去理事,待在家中各忙各的。
见赵承平来了,傅家上下众人纷纷前来迎接。
“这还没到寿宴呢,殿下就带这么一大箱东西来,真是太客气了。”傅景渊笑着拍了拍赵承平的手,“殿下人到了,臣就已经备感荣幸了。”
“舅舅说的哪里话?”赵承平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