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劝道,“我知道将军不甘临阵脱逃,但是为了我们伟大的赤络族的未来,将军还是要慎重考虑啊!”
一番劝说下来,北疆将军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但为了大局也只好先撤兵,回去修整后再做计划。
“牛啊!”围在旁边听故事的梁军士兵纷纷竖起大拇指道,“哥们儿你这临场反应的能力是真强,兄弟们佩服!”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贺听澜道,“主要是当时那个情形,我如果不这么说,咱们恐怕是打不过北疆的军队,只能冒险了。谁知道还挺管用!”
士兵们逮着贺听澜又问了一堆有的没的,直到郁云骞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道:“行了行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行军赶路呢!”
大将军一发话,士兵们即使还没听贺听澜说够,也只好一哄而散,各回各的营帐去了。
贺听澜说得口干舌燥,抄起一个水袋,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半袋。
“所以北疆人根本就没有骂咱们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让咱们喊他们父亲?”郁云骞走过来问贺听澜道。
贺听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没有了,那些都是我瞎翻译的。”
“原来如此。”郁云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故意这么说,就是想将郁家军和黑风寨的私兵团结起来?”
“是啊。”贺听澜将水袋拧紧,“如果不激怒大家,让他们暂且抛弃内部恩怨、拧成一股绳一齐杀过去,北疆人又怎么会相信我骗他们的话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