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白费。”
“说的也是。”郁夫人眉头微展,轻轻颔首道。
说罢,她看了眼一旁的漏壶,道:“时辰不早了,你忙了一天累了吧?我已经叫人给你的房间收拾好了,快回去歇息吧。”
“是。”傅彦起身拱手一礼,“那孩儿先告退了,母亲夜安。”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傅彦才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他抻抻胳膊腿,长舒了口气,只觉得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四喜,帮我准备洗漱就寝。”傅彦吩咐道。
“嘿嘿嘿,好的公子!”四喜十分狗腿地给傅彦准备好水盆、面巾等一系列用具,“太久没伺候公子,小的早就手痒痒了。”
傅彦乐了,在四喜脑门上敲了一下,调侃道:“就你会来事儿。”
“诶?公子,您一直贴身戴着的玉佛像呢?”四喜正伺候傅彦更衣,突然发现他脖子上的玉佛吊坠不见了,立刻慌了神。
这……
傅彦顿了一下,总不能说把这个坠子送人了吧?
那样四喜肯定要追着问,送给谁了?对方什么身份?对他就这么重要?
于是傅彦编了个借口,道:“哦,应该是逃命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了。那时候只顾着逃,还哪有空管什么坠子不坠子的,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