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澜皱着眉说道。
“这……有何不妥吗?”傅彦一头雾水。
他参加过无数场婚礼, 不都是这个流程?
刘宅这次办的婚礼明明就很合规矩, 也很体面。
傅彦看向贺听澜, “我觉得挺好的。”
“不是,”贺听澜解释道,“你不觉得这些用词很……怎么说呢,很道德绑架吗?”
“哈?”傅彦更摸不着头脑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他问贺听澜道。
“因为以后的事谁都无法预料。”贺听澜说,“万一几年之后他们两看生厌,难道还要一辈子绑在一起?”
傅彦:“呃……”
“往严重了说,万一以后其中一个背叛了另一个,或者殴打伤害了另一个,难道也还是要遵循今日的‘祝福’, 一辈子都和这个人待在一起?”贺听澜十分困惑。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傅彦哭笑不得,“人家成亲,都乐意听些吉祥话,图个好兆头。你小声点,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哎呀他们听不到的。”贺听澜说,“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这么执着于把两个人,或者多个人绑在一起。还有什么‘生同衾死同穴’之类的话,十几岁的年纪就把一辈子都安排好了,甚至连死了都得和这个人埋在一块,怪阴魂不散的。”
傅彦一阵头大,“这只是一些美好的祝福而已,从古至今都这么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