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彦把手一伸进去,就被凉得一激灵。
果然是入秋了啊。
他拿起一根皂荚,对着它开始犯愁。
这玩意要怎么用?
如果是要让衣服变干净的话,那应该是用皂荚在衣服上搓就行?
不过这玩意搓起来怎么好像更脏了?
皂荚外面的那一层皮全都碎掉了,变成一大堆渣渣,蹭的哪儿都是。
傅彦一阵头大。
怎么还能越洗越脏啊?
于是耐心耗尽的傅彦干脆把中裤泡在河里,试图把上面的碎渣渣给冲干净。
然后开始对着自己的裤子不知所措起来。
正犯愁呢,傅彦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正是嬉皮笑脸的贺听澜。
不仅如此,还是昨晚出现在他梦里、和他干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事情的贺听澜。
傅彦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他怎么也起来得这么早?
真是不想遇见什么,什么就会主动跑到你眼前。
现在这个家伙正一脸欠嗖嗖的表情,还“十分热情”地要帮他洗他的中裤。
傅彦觉得自己在贺听澜心中的形象崩得稀碎。
好吧,经过这段时间的一系列事情,他在贺听澜心中大概也没什么形象了。
傅彦干脆破罐子破摔,既然贺听澜主动要帮他洗,自己又抢不过他,那就让他洗吧。
然后二人就形成了一幅有些滑稽的画面:
贺听澜干得起劲,一边捶打那条中裤一边嘚嘚嘚说个不停。
傅彦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似的蹲在旁边,看起来人还在,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