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筋断后不仅无法负重,甚至无法抬高,最多只能写写字。”
贺听澜总结道:“这样一来,你自己一个人想要拖走偏胖的死者,几乎不可能,所以才买通了店小二帮你一起。”
“这只能说明我力气不大,并不能证明是我杀了人。”沈同道,“而且我为什么要杀我家老爷子?我又没有赌债要还。”
“你的确不需要还债,但是方才你一直在强调,甄公子是死者的唯一继承人,他会得到死者的全部遗产。”
“可是如果甄公子获罪入狱,死者就一个继承人都没有了。”
贺听澜悠悠道:“这样一来,他的遗产就会落入跟随他最长时间的你手里。”
“好,这个杀人动机倒是说得通。”沈同点点头,又问道:“可是老爷子是吃了有毒的烧鸡而死,方才甄公子可是亲口说了,烧鸡是他买回来的。”
“烧鸡是他买的,不代表毒是他下的。”贺听澜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毒药应该叫做‘入梦’。即死者就像睡着了一样,一梦不醒,除了嘴唇发黑以外一切正常。”
“可是你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入梦’极容易染色,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被染上青色。”
贺听澜对沈同道:“如果沈先生是清白的,敢不敢把双手摊开来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