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回过神来。
贺听澜挽了个剑花,将利刃收回鞘中。
“看就大大方方看嘛。”贺听澜扭头朝傅彦的方向喊道。
被发现了,傅彦有些许赧然,但还是走上前去。
“你也出来散步消食啊?”贺听澜抱着双臂道。
“算是吧。”傅彦颔首,“不过今天忙活了一天,你还练剑,不累吗?”
贺听澜轻笑一声,“累啊,但是今日累了不练,明日下雨不练,后日风大不练,夏天太热不练,冬天太冷不练。想偷懒总是能找到借口的。”
“说得在理。”傅彦颇为认可地点点头。
贺听澜把剑挂在一根戳出去的树杈上,又从另一根树杈上取下一个酒袋,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夏日的夜晚配上冷桑葚酒,真乃人间极乐之境!”贺听澜喝爽了,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说吧,找我什么事?别又是来套我话琢磨着逃跑的。”
傅彦:……
这家伙!
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我知道很难逃跑,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
“我们谈谈吧,你放我回去,想开什么条件,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会尽所能替你争取来。”
贺听澜喝酒的动作一滞,若有所思了一会,道:“好吧,那你先说说看,以你的能力,可以给我提供什么?”
“金钱?”
“我钱多得是,不需要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