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而且对制作皮革的流程丝毫不了解,也只能忙大家拿东西了。
傅彦觉得自己像一块万能砖,哪里有洞填哪里。
“郁兄弟,给我取筐柴火!”
“郁兄弟,我这儿要把剪刀!”
“诶我这水怎么不够了?”
“帮我取把刮刀!”
“郁兄弟——”
“郁兄弟——”
“……”
傅彦忙得像陀螺,一整个上午都在库房和寨子中心那片空地之间来回奔波。
他感觉自己这一天干完了之前好几个月的体力活儿。
一开始他还十分矜持地维持着自己的仪态。
比如说再累也要挺直腰板,一举一动不能太显粗鄙。
然而傅彦大大低估了折返跑的劳累程度。
简直想吐血!
后来渐渐的,傅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袖子撸上去,领口扯开些许透风。
特别是当他意识到,在无名寨,即使自己衣冠不整、站没站相,也不会被老爹的戒尺打手心板儿,他心底突然升起一种爽感。
再看看那些山匪,有的已经热到把上衣脱干净了,打着赤膊吭哧吭哧干活。
就连贺听澜也放弃了坐在凳子上,直接盘腿大坐。
随着与大家一同忙活得热火朝天,傅彦突然觉得,在这里只有当自己放下贵族礼仪的束缚,才能和大家融为一体。
这种感受实在太过新奇,以至于傅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去描述自己当下的心情。